王姓修士頓時惱羞成怒,冷笑說道:“哼,你這一手看起來厲害,但依我看,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只消我掐個劍訣,你便只能落個殘疾下場!”
葉白搖搖頭,笑道:“你可以試一試。”
如意宗的修士歷來自大,這不是葉白的偏見,也不是葉白的臆斷,而是自從他與如意宗的修士接觸以來,就非常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一點。
不管是如意宗的宗主曹雲也好,還是如意宗的那些天才修士也罷,這些人都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就是極為自信,或者說自大。
就像是此刻這名王姓修士,看起來,對方似乎只是始料不及,但實際上,若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對手的話,又怎麼可能不仔細研究研究自己的秘法?
對待這種人,葉白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更別說,此人還是如意宗的修士。
不等對方繼續動手,葉白雙指一用力,墨綠色的飛劍便是發出清脆的“哐當”聲,隨後, 一截劍尖留在了他的兩指之間,至於剩下的,則是掉落到了地上。
“噗呲!”
本命飛劍被毀,王姓修士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蹬蹬蹬的後退三步,隨口便是一口精血噴出。
“你,你竟敢!”
王姓修士眼中怒火沖霄,然而他的氣息卻是極度萎靡,忽高忽低,臉色蒼白如紙,稍微有一點經驗的人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強弩之末。、
葉白麵露譏諷,認真說道:“看在這把飛劍的份上,我可以反駁你一句,我的確是殺死過你們如意宗的幾個修士,但你們如意宗修士的手上,又何嘗沒有沾染其餘宗門修士的鮮血?”
頓了頓,葉白嘲弄說道:“你們如意宗的修士不是最喜歡什麼誰拳頭大誰說的就是道理麼,那麼現在,我的拳頭足夠大,所以我說的就是道理,你說的那個方子游,叫他出來,我耐心有限,只等半個時辰,如果半個時辰他還沒出來,我只能殺進去了。”
“你太狂妄了!”
王姓修士臉色怒極,喉嚨更是一甜,再次湧上一股鮮血,他心中那叫一個恨啊,什麼時候,如意宗竟然被一個修士逼迫到這個份上了?
更別說,這名修士也不過是金丹境界罷了!
王姓修士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金丹境界,差距居然會這麼的大?要知道剛剛的交手甚至稱不上是交手,他就已經輸了。
還有許多方面,他都想不明白,但現在,卻都不重要了。
因為葉白目光冷然,語氣微諷,說道:“你們不是人多麼,我不介意你們一起上。”
那些原本已經準備動手的如意宗修士頓時再次按捺住了蠢蠢欲動的手,嘴裡卻是怒氣衝衝的破口大罵起來。
“葉白,難道你就不怕死麼?”
“這裡是如意宗,肖戰師兄馬上就會趕過來,到時候你怕是連死字是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我們如意宗有鎮守大人,還有兩名元嬰境的師兄,你區區一個金丹修士,也敢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