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目光對視一眼,心中卻是相信了葉白與肖戰交手不落下風的傳聞。
實際上也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事實勝於雄辯。
而他們也知道,綠洲,也許又要多出一名凌駕於他們這些天才之上的妖孽了!
雖說如今葉白修為並未進入元嬰境界,但這份實力,卻隱隱有了元嬰之下第一人的感覺。
至少在場所有的金丹修士,沒有人覺得自己能夠戰勝葉白。
天才看天才。
一眼足以。
……
……
葉白沒有理會王平的感慨,也沒有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欣賞四周那些天才的神色變化,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方一個青年修士,神色平靜而又冷漠。
“葉道友實力驚人,來塔樓也是為了進樓修行,縱然我這名師弟言語之上有所冒汗,道友似乎也犯不著倚強凌弱吧?”
青年修士將那名臉色猙獰扭曲,身體不停顫抖的年輕修士平放在地上,隨後又將一瓶丹藥倒入對方口中,仔細觀察片刻,等那年輕修士胸前縱橫交錯的劍痕中流出的血液奇蹟般的凝固之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抬起了頭。
年輕修士受傷極重,甚至可以說是奄奄一息。
他胸前衣衫已經消失,不少皮肉化為了肉屑,短短時間之內,便是被劍氣切出了一個大坑。
傷口四周皮肉卷邊,裡面則是血肉模糊,甚至隱約能夠看到一顆心臟正在有力的搏動著。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剛剛若不是這名實力強大的青年修士千鈞一髮之際將人就下,不出瞬息,這年輕修士的心臟便是會被劍氣攪碎,死的不能再死。
葉白看著這名不卑不亢,卻又面露微怒的青年修士,突然笑了。
青年修士皺眉說道:“敢問葉道友,不知道在下剛剛所說之言,有何可笑之處?”
葉白嘴角扯了扯,說道:“首先道友二字便是不敢當,我與你們如意宗,從來都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其次你說我倚強凌弱,我認為很可笑,非常可笑。”
“請葉道友解惑。”
青年修士拱拱手,一副不解的模樣。
葉白目光古怪,說道:“你們如意宗最擅長的難道不就是倚強凌弱麼?我與這位道友的修為皆是金丹後期,不知何來倚強凌弱的說法?真要說起來,不過是他技不如人,自取其辱罷了。”
青年修士面色變得嘲諷,他盯著葉白,嗤笑說道:“我這名師弟平日待人謙和有禮,怎麼可能主動挑釁他人?你傷人在先,汙衊在後,可見你心術不正,今日洛某少不得要替天行道,為南域除一大害!”
“好一個心術不正,替天行道!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實力究竟有口氣的幾分!”
葉白怒極反笑,他本就不喜歡解釋什麼,更何況這如意宗更是百般與他過不去,處處與他為難,好幾處若不是葉白天賦驚人,死裡逃生,只怕是早就成了如意宗的手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