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認真的吧？”
清雲長老有些驚愕，他看著水月真人，片刻後他就發現，水月真人竟然不是在開玩笑！
當然，他也知道水月真人這種刻板的人，是絕對不會開玩笑的。
“雖然我覺得葉白的天賦很強，足以列入我見過的所有人裡面的前三。可他現在的修為，也不過是凝元大圓滿而已。水月，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要慎重。”
清雲長老張了張嘴，神色變得肅然。
水月長老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複雜，突然說道：“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
“什麼事情？”清雲長老立即問道。
“就在昨天，他殺死了兩名築基境界的修士。”
水月真人語氣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一般。
“哐當！”
茶杯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濺射出來的茶水打溼了兩人的衣服，但清雲長老，卻是渾然不在意，他瞪大了眼睛，呆滯了一瞬。
水月真人罕見的笑了笑，有種舒爽的感覺，說道：“所以，我為什麼就不能相信他呢？”
“你，你說得是真的？”
清雲長老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凝元大圓滿殺死兩名築基修士，這意味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
這意味著，葉白還未步入築基境界，就已經是擁有了築基境界的實力，甚至是碾壓一般的實力！
但荒謬的是，沒有步入築基境界，又怎麼可能會擁有築基境界的力量呢？
水月真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愛信不信。”
清雲長老卻是相信了，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深吸一口氣，他眼中露出一抹激動之色，問道：“水月，你一定要告訴我知道的一切，這傢伙，究竟有多變態啊！”
雖然兩人都是金丹境界的高人，可在他們心中卻是明白，以他們這樣的年齡，差不多已經沒有什麼進階的空間了。
也許要不了多久年，葉白這樣的絕世天才，就會超越他們。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清雲長老一窒，捋了捋鬍鬚，瞪眼說道：“我又不會說出去，再說了，葉白這一次參加南域大比，難道你們天劍宗還想藏著掖著不成，做夢去吧，早晚都會洩露出去，為什麼不能現在告訴我？”
“想知道？”
水月真人笑了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說道：“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付出一點代價。”
“什麼代價？”
“你身上那把火屬性的靈器，給葉白。”
“不可能，我就這麼一把靈器，敢送出去，先不說我捨不得，怕是我們宗主能弄死我！”
“不是送，是借，借給葉白！”
水月真人眼中有些遺憾。
聽到這話，清雲長老倒是鬆了一口氣，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沒問題，借就借，不過以葉白現在的境界，他能使用靈器？”
水月真人眼中頓時就回憶起了那一幕血日升起的恐怖畫面。
沉默片刻，他說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將你那把靈器借出來就可以了，放心吧，這個人情，葉白會記住的。”
“我是那種人嗎？”
清雲長老故作大方的擺擺手，眼中卻很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