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施藥。”鄭乙將藥廬內的瓶瓶罐罐,都收在須彌戒指中。
霍麻衣一愣:“行醫?”
“嗯。”鄭乙重重點著頭,忽然御劍而起,“劍玄山,病了。我去為其剔除頑疾。”
“師尊!可……你是藥師!”
遠處天空,鄭乙的聲音傳來:“但……我亦是劍士。”
……
五老崖,四位長老團坐在此,品著美酒。
“顧老呢?”
“已經去了赤星峰。”
“沒顧老在,酒亦無味。”
“這酒啊……怕是以後喝不到了。”
“你我都是劍玄山供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怕喝不到酒?”
“那……你會走嗎?”
沉默。
片刻,先前那位老者嘿然一笑:“喝了劍玄山這麼多年的酒,就這麼走了,我做不到。我去找顧飛袍。你們呢?”
“同去!”
……
劍冢。
劍老看著這片焦土,看著地上插的密密麻麻的法劍,不由得一笑,又變得落寞。
旁邊,玄霜劍靈問道:“瞿嗔,你在發呆什麼?”
“靈尊,沒有,就是有些不捨。”
玄霜劍靈不懂,他不是人,不懂人的感情,只知道外面似乎打起來了,這個傢伙怎麼還在此地傷春悲秋?
“瞿嗔,不去幫忙嗎?”
“去,馬上就去……”
“我法身已毀,去不了了。不過那兩個傢伙可以幫你。”玄霜劍靈招呼道,“你們二位,打架了!”
劍冢內,另外兩位劍靈冒出頭來:“早準備好了,只不過劍玄山現在,沒人會使雙劍吧?”
這兩位劍靈,模樣相似,凝靈前卻是對劍的劍靈。
玄霜呵斥道:“沒人會使,你們就自己上!”
二位劍靈點點頭,玄霜地位很高,他的命令,二人不會違背。
“瞿老頭,出發嗎?”
“出發!”
……
……
劍玄山,後山。
喊殺聲響起時,後山仍舊安靜。
陳遠齋坐在原地。
對面是一位蠱修,元嬰境的蠱修,即便死了,都非常難纏。
蠱修、鬼修、陣修。
沒人能想到,這傢伙道法如此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