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酒公子看見孔徵陳之信似在商量,於是繼續道:“幾位兄臺,凌王速來喜愛結交各路俊彥,見你們氣質不凡,我才特來邀各位一敘。還請給在下些薄面。”
孔徵微笑拱手:“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醉酒公子回道:“陳飛陳子騫。”
“子騫兄,我等正是參加儒林詞會的,既然兄臺盛情相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孔徵回道。
“哈哈,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孔徵孔玄成。”
一行人上了船,跟在醉酒公子後面,沿途鐵衛守護,裡面卻一派熱鬧。
陳子騫進了樓內,裡面酒氣撲面,幾個喝高的儒生大叫起來:“子騫兄,出門吐了那麼久,不會是不敢繼續鬥詩了吧?”
“哈哈哈哈,子騫兄,凌王可是在上面聽著呢。今日若有佳作現世,凌王會幫忙揚名,此等機會,不能錯過啊。”
“都胡說什麼呢,清平第一才子陳子騫,師承徐墨大師,怎會不敢與你們鬥詩?來來來子騫兄,請落座,先滿飲一杯!”
孔徵一行人,看見陳子騫被拉入酒局,幾杯美酒下肚後,臉上又紅了幾分。
孔徵打量一眼,那位子騫兄看起來勢單力孤,剛剛盛情相邀,弄了半天是拉救兵啊。
“咦,這幾位是?”
一位才子瞟了過來,陳子騫連忙逃離敬酒的眾人,隆重道:“這是玄成兄,才高八斗,酒量一絕,他們也是參加儒林詞會的,我便邀了過來。”
陳子騫舌頭髮硬,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孔徵瞟去,陳子騫苦著臉比了個口型:幫幫我。
對面一眾才子瞬間端著酒走了過來:“原來也是各地俊彥,在下徐朔徐玉明,今日有幸相見,還請滿飲一杯!”
孔徵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陳之信幾人也隨之飲下。
凡間酒味酸澀,與百日醉比起來差得遠了,眾人勉強入口,第二輪敬酒之人又找了個由頭,眾人看見孔徵仰頭喝下,也隨之一飲而盡。
徐玉明見連翻灌酒後,除了為首的孔徵有些微醺外,其他人面色正常,便使了個眼色。
其他才子立即明白。
“玄成兄與諸位兄臺真是海量!不知各位從何而來?”
孔徵一笑:“赤陽國。”
王吞面頰一抽,他心中打鼓,要知道這船是吟詩作詞的地方,他打死都不會來,現在希望周圍沒赤陽國的才子認出他。
“原來如此,俗話說詩酒趁興,今日與諸位兄臺一見甚是開心,不如我們繼續剛剛的鬥詩可好?”
周圍起鬨叫好。
一些隨船而來的佳人舞女也歡喜異常。
陳之信、王吞氣勢立即矮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