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讓人打探季聿臨的底細,得到的結果令她很是意外。
季聿臨雖然沒在季氏集團上擔任要職,但老爺子卻把決策權交到了他手上,可以這麼說,整個季家上下所有的事,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他當真能阻攔金熹禾嫁進季家。
若是季廷執意要娶金熹禾的話,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金熹禾從小就是個拜金女,成為首席舞者只是一個踏板,她最終的目的就是嫁入豪門。
金熹禾當年怎麼毀了她的舞蹈夢,她就怎麼毀了她的豪門夢。
阿烈跑到房裡,在地毯上翻來滾去地鬧著玩,累了就窩在沙發上憨憨地睡了過去。
金洛將它抱進懷裡,穿鞋走了出去。
酒店的長廊上異常地安靜。
金洛輸入密碼後,咔噠一聲,門從裡面被人拉開。
季聿臨擦著頭髮出現在門口,他穿了身浴袍,那摘了眼鏡的雙眼,清凌凌地堪稱絕色。
金洛抬了抬手道:“阿烈跑到我房裡,我給你把它抱過來。”
他瞥了一眼縮在她懷裡,睡得一臉死相的狗子,嫌棄道:“把它放在地上。”
金洛剛把阿烈放在地上,季聿臨就踢醒了它,再一腳把它踢了出去,摔門關在了外面。
她終於知道阿烈為何會跑到她房裡了,“這要是走丟了怎麼辦?”
“它的狗鼻子很靈,沒人收留它,自己就會去扒管家的門,不用理它。”
季聿臨從她襯衣上拿下一根狗毛,忽而笑道:“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可……以——”
金洛站在花灑下衝涼,汩汩水流沖刷過身體,她往臉上抹了一把水,洩了氣地想著,臨門一腳,她怎麼就怯場了。
許是他的那雙眼,看得她心神都亂了。
她想著不能就此敗下陣來,擦乾身子,攏了件浴袍就走了出去。
季聿臨站在吧檯前調酒,聽聞腳步聲,他抬頭看她,“喝什麼?”
“隨你。”
金洛習慣性地往兜裡一摸,手空落落地墜了下去,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浴袍,哪裡有什麼煙可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