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覺得我在開玩笑？還是覺得我不可能成功？”徐牧問道。
“兩個都有！”
“……”
這麼不看好嘛！
徐牧無語。
不過他自己做事，自己心裡有底，並沒有因為路驚空的回答，受到打擊。
“成功與否，總要試試吧！”
“我勸你還是不要試。”路驚空道。
“為什麼？”
“你以為凝結元嬰是開玩笑啊！失敗一次你就沒命了！尋常的屬性元嬰想要凝結，就千難萬難，更何況是祖嬰！”
“難道沒有人凝結成功過？”
“當然有，否則怎麼會有關於祖嬰的記錄，不過，通常都是幾百上千年，才有可能出現那麼一個，而且都是氣運和天賦極佳，才僥倖成功！”
“前輩凝聚的是什麼元嬰？”
“水屬性！在這片海域，大多數修煉的都是水屬性功法，其次是木屬性，再其次是土屬性和金屬性，火屬性的最少，至於風雷之類的就更少了，不過倒是偶爾會出一些雷屬性的高手！”
“沒有凝聚祖嬰的人嗎？”
“有！”
“誰？”
“海族的化神老祖，以及疑是的群星門門主！”
本來徐牧還想看看能不能取點經驗，一聽徹底沒戲。
海族老祖還有沒有活著都沒人知道。
至於群星門門主，那更是神秘，已經好幾百年都沒有人見過了。
再說就算他僥倖見到兩人，兩人也未必會交給他。而且按照路驚空所說，兩人能夠凝聚成功，恐怕也有很大的運氣成份，就算告訴他，恐怕也獲得不了多少經驗。
如今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還請前輩告知，你凝聚的經驗！”
路驚空沒有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對他來說，徐牧能夠凝聚成功，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至於修為高了會不會反過來害他？
活了幾百年的人，要是沒有這點心理準備，那真的白活了。
他既然答應，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接下來的日子他就在這裡閉關，轉眼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