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籍有什麼問題嗎？”
徐牧將丟在地上的秘籍撿了起來，一邊翻閱，一邊詢問道。
聽到徐牧的詢問，攤主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轉而有些不確定道：“道友該不會是剛從內海過來吧？”
徐牧停下翻書的動作，眉頭一挑問道：“你怎麼知道？”
“如果道友不是剛從內海過來，不可能不知道這本十二驚蟄訣的事情。”
“事情？什麼事情？不知道友能否詳細說說。”
對於自己是不是剛來內海, 徐牧既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只是岔開了話題。
攤主也沒有過多詢問，開口說起了關於十二驚蟄訣的事情。
這本十二驚蟄訣，被外海修士戲稱為外海第一神通秘術。
原因有兩個，第一是它的出處，是碎空秘境的某個上古修士洞府，當初洞府出世的時候，在外海掀起了巨大的波瀾，為此死傷的高階修煉者不計其數。
就連內海的群星門，都派出高手加入爭奪。
而這本十二驚蟄訣，據說就是從洞府最深處發現的。
第二個原因是，這本十二驚蟄訣，把外海排名第一的散修路驚空給練死了。
後來這本秘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流傳了出去，憑藉著碎空秘境的名號，一時間洛陽紙貴, 人人爭相購買修煉, 都以為自己是那獨一無二的絕世天才。
這世界上確實有不少獨特的神功秘籍，要一些特殊體質才能修煉成功。
那些特殊體質，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如果修煉了合適的功法，立刻就能爆發出驚天威能。
但是，很遺憾！
練成的人一個沒有，練死的人倒是有一堆。
時間一久, 原本轟轟烈烈的秘籍，也就成了無人問津的廢紙。
徐牧聽的不由得心頭一熱, 立刻開口道：“你這裡有完整本嗎？”
徐牧手裡拿的這一本，只有開頭的一小部分，相當於是詳細版的簡介。
對於徐牧的反應，攤主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因為所有初次聽說這本秘籍的修煉者，都是差不多的反應。
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
誰都覺得自己獨一無二。
“完整的修煉秘籍，我這裡倒是還有一份！不過，道友，你該不會真的要修煉吧？我可先說好，出問題了我可不負責！”
“不用你負責，賣給我就好！只是拿回去稍微研究一下！”
“那好！我這裡還有幾本高階修士，關於十二驚蟄訣的修煉心得，你要不要一起買回去？”
送上門來的生意不做白不做，反正他已經提醒過了，出問題了也跟他沒關係。
“要！”
“我這裡還有十幾本和十二驚蟄訣差不多情況的秘籍，你要不要一起買回去試試？”
“……”
徐牧突然懷疑，這攤主剛才丟書的舉動是不是故意的？
好在這些秘籍都不值錢，加在一起也就十幾塊下品靈石的事情。
如果真能練成，那就是千百倍的收益。
就算練不成，對他來說, 這點靈石也不值一提。
除了這些秘籍之外, 他還購買了十幾本隱藏氣息，改變氣息，易容之類的秘術。
以及五六本介紹外海情況的風物誌。
最後總共算下來，也不過二十五塊下品靈石。
對徐牧來說，真的是連零花錢都不算，但對於只有練氣初期的攤主來說，卻是難得一見的大生意，於是一高興，又幫徐牧免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