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她就只剩下死路一條!
她不想死,她要活著,風風光光的活著,回去把那些害她淪落到如此地步的人,一個個弄死!
死之前,她還要她們跪地求饒!
金在友笑得更冷了幾分,伸手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提起來,像是扔一塊破布一般,扔到了沙發上,“我相不相信你沒關係,關鍵是,得讓天下人都信了你的鬼話才行!”
......
夜靜謐。
海上,遊輪上,徐七抖了抖身上的灰,“三爺,你這招障眼法可太管用了,要不是這樣,以教頭的警惕,是不可能被我們偷襲成功的。”
喬晉禮的心情也格外的好,開了一瓶威士忌推到秦御面前,“御少,慶祝一下。”
冷如初靜靜的坐在他們對面,臉上沒有半分的情緒。
沈浪趴在她的腿上,已經睡著了。
她的手輕輕的順著沈浪的發,這孩子睡得是真沉啊,旁邊那麼吵,他一點沒感覺。
跟之前在勿忘島見到他時,簡直判若兩人。
他的警惕,都去了哪了?
就這麼輕易的相信秦御了?
明明才見了一面而已。
反倒是她這個與秦御朝夕相處這麼多年的她,始終不敢放開心扉去信任秦御。
幾杯下肚後,喬晉禮這才看向冷如初,“冷小姐要不要也來點?”
冷如初擺了擺手,“我酒量不好,酒品更差。”
秦御擰眉,腦海裡閃過她喝醉酒時的模樣。
酒品確實不咋地,但......他卻很喜歡。
伸手,接過喬晉禮手裡的酒杯,塞到了她手心,五指收緊,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