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你......怎麼受傷了?”冷如初本能伸手扶住了他。
秦御推開她的手,就那樣倚靠在門框上,點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後,緩緩朝她吐出煙霧。
煙霧繚繞間,他微啞的嗓音響起,“為什麼把冷氏集團併入木林集團?沈崇光威脅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始終盯著冷如初的眼睛。
冷如初被他看得眼神一顫,眉頭緊鎖。
是啊,沈崇光用冷蕭威脅了她。
可,那又如何?
結果就是,她在秦御連任木林集團董事長的路上,成了絆腳石。
縱然最後,秦御勝出了,也依然抹滅不了她的罪行。
冷如初深吸了一口氣,故作鎮定道,“我是冷氏集團的法人代表,有權決定冷氏的去留。”
秦御撰緊了手中的菸蒂,苦澀一笑,“冷如初,你的心怕是石頭做的吧?”
冷如初的心頭一陣塌陷。
如果可以,她倒是真希望自己的心是石頭做的。
可惜,不是,它,很痛!
冷如初強壓下心頭湧起的陣陣傷心,“大概是吧,秦先生如果沒別的事,請你離開這,畢竟你也知道我弟弟病了,若是再傷了你,可就說不清了。”
秦御的心臟彷彿被紮了一刀一般,疼得發杵。
她是瞎了嗎?看不到他身上的傷?
秦御頹然一笑,緩緩轉身,趔趔趄趄朝外走。
每走一步,腳都扯得生疼,本就沒好利索的傷,這會兒更是疼得厲害。
身後,並沒有傳來任何的腳步聲。
呵,這女人是真的心硬啊。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跑到這裡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