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這麼做,喬爸喬媽一定不會放過夏子芊。
秦御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驅車前往喬晉禮那。
那是一個偏僻的酒吧,狹小昏暗。
裡面的音樂震天響,秦御本就喝了不少酒,被震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冷著臉,一路走到了喬晉禮身旁,伸手將他揪起來,“跟我回去。”
“御少,你把子芊當做試驗小白鼠了?”
秦御的動作頓住,眸色沉黯,“塗良沒跟我商量過。”
“御少,有時候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明明你傷害了我最愛的女人,可我他媽的還在她和冷如初面前維護你!”
秦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悄無聲息地坐到了他身旁。
愧疚在他眼底纏繞。
他點了一根菸,遞給喬晉禮,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深吸一口,仰頭吐出一大口煙霧,“夏子芊她的試驗失敗了,可能會有後遺症,你好好看著她,有任何異樣,及時通知我,我讓塗良第一時間處理。”
“御少,如果被做實驗的是冷如初,你還能這麼冷靜嗎?”
秦御夾著香菸的手狠狠一頓,痛苦地低了頭。
良久,伸手,抓過桌上的酒瓶,用力敲碎在桌面上,將滿是尖銳玻璃渣的酒瓶子塞到喬晉禮手裡。
“我不還手。”
喬晉禮看著手中的酒瓶子,眉頭突突直跳,突然憤怒地將酒瓶子摜在了地上。
“我他媽要是想找你算賬,會是這種態度?”
秦御抹了一把臉,“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往前走,他們不會給我活路,也不會留冷如初的命。”
喬晉禮頹然跌坐在沙發上,“我想帶子芊離開這裡,但現在,因為這事,她不願意跟我走了。”
秦御心中的愧疚如海嘯般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