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1982年,不可能有人知道針孔攝像機的存在,也不知道還有閉路電視網和監控系統這些東西。
王憶覺得自己的計劃有可實施的餘地,應該能詐孫為民一把。
如果實在詐不出有效資訊也沒事。
畢竟孫為民也只是不給他們試卷紙而已,並沒有怎麼迫害他們。
所以他能為民除害、為組織除奸自然更好,要是做不到這點那就嚇唬孫為民一把,他能監控孫為民這事怎麼著也能嚇出這貨一身冷汗!
安置好攝像頭他出門而去。
兩人在樓下等徐橫爬下來,趕緊消失在夜幕中。
前期的準備工作結束了,接下來就是等待明天下午孫為民回來,所以三人乘船回了天涯島。
王憶說道:“今晚沒事了,明天白天也沒啥事,傍晚咱們去縣裡一趟就行了。”
“然後這樣早點休息,天冷了,有媳婦的摟著媳婦,沒有媳婦的摟著枕頭——噢,這裡就大炮你沒有媳婦吧?”
徐橫懵逼的眨眨眼。
你是故意的吧?
就這句話還用反問一下?這不是心知肚明的!
但他掙扎了一下,說:“班副有媳婦了,可沒有登記沒有辦酒席,媳婦不讓摟著。”
孫徵南淡淡地說:“誰跟你說沒有登記?誰跟你說不讓摟著?”
徐橫頓時更懵逼了:“你、你跟小祝老師登記了?”
孫徵南笑而不語。
徐橫這邊不淡定了,哆哆嗦嗦抽出一支菸吸了兩口,突然也高興起來:“沒事,我跟小燕發展的也挺好,嘿嘿,用不了多久應該也能領證。”
王憶問道:“你跟霍曉燕關係發展的挺快?真的假的?”
徐橫斜睨他一眼:“這事還有假的?我還能拿這種事去敗壞人家女同志的名聲?當然是真的了!”
王憶倒吸一口涼氣:“行啊大炮,你手腕可以,班副天天跟小祝老師待在一起,耳濡目染、耳鬢廝磨關係發展起來很正常,你跟霍曉燕可是隔著好長的一段海面,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哎哎哎,王老師,咱們都是文明人、都是知識分子,用詞要優雅,什麼叫勾搭啊?”徐橫很不樂意,“我們那是心心相印,那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孫徵南撇嘴說:“我看你想通的不是她的心,是別的東西。”
王憶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他說道:“老話說的好,明騷不算騷、悶騷騷斷腰啊。班副你平時看起來不苟言笑、正氣凜然的,這怎麼一開黃腔這麼帶勁呢!”
孫徵南急忙維護自己的人設,努力辯解道:“什麼騷啊?我哪裡開黃腔了?我說的大炮想通的是信!他經常跟霍副隊長通訊呢!王老師你別誤會我,你別瞎想啊!”
王憶斜睨他露出詭異的笑容:“對呀,我沒誤會你,我知道你說的是通訊,所以你說我瞎想了是瞎想什麼了?”
徐橫說道:“你倆別騷情,我是認真的,現在我跟小燕確實天天通訊呢,不信你們問老張,他天天給我送信。”
王憶問道:“你們倆天天通訊是不是這樣通的?”
“你給霍副隊長各種寫情書,一寫八百字,深情款款、甜言蜜語,然後霍副隊長給你回一句:呵呵,我要去洗澡了。是不是這樣的?”
徐橫說道:“不是,她給我回信很熱烈呢,不信等回去給你們看,她還邀請我去公社看演出呢,她們文宣隊經常下鄉搞義演!”
孫徵南說道:“那你跟霍副隊長好好接觸、加深瞭解,希望你也能成就好事,這樣咱們兄弟也算是完成當初在南疆的誓言了,都找到心儀的女人當媳婦了!”
王憶隨口問道:“什麼誓言?”
徐橫笑道:“沒什麼誓言,就是當時我們作為敢死隊要衝一個火力封鎖區,然後我們班裡的戰友就發誓,活下去以後,一定要珍惜生活,娶一個喜歡的女人當婆娘,過上好日子。”
王憶聽到這話突然反應過來:“難怪你不願意跟石紅心同志湊活,原來是有這句誓言啊!”
徐橫凝重的說:“是啊。”
“是個屁。”孫徵南揭他老底,“你就是想睡漂亮女人,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