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憶招呼雲帆:“說起這個郵票,我這邊還有一些好郵票,你看看你需要不需要?”
他把不能帶去22年的軍郵票都展示了出來。
雲帆看到後大喜過望。
《集郵》雜誌上介紹過藍軍郵三件套,他知道這郵票有多珍貴。
但這年頭郵票價格真不貴。
集郵市場出現了,可炒郵的時間沒有到來。
剛剛改革開放,國家還實行著計劃經濟沒有進入市場經濟,所以有些東西漲價了,卻不會很誇張的漲價。
就像藍軍郵,這東西現在最貴也就是十塊錢一張。
王憶聽他介紹過價錢後直接把郵票都收拾起來了。
得了,這些票繼續留著吧,留到這時空的九十年代再賣,九十年代藍軍郵能在滬都換一套房子呢!
等到傍晚時分,醉酒的人斷斷續續醒了過來。
他們醉醺醺的出門,迎頭便是一陣和煦清涼的海風。
這海風夾雜著淡淡的水腥味、淡淡的花草香,還有濃郁的香甜氣息。
於是有人便忍不住的抽了抽鼻子問:“什麼味道,好甜好香!”
旁邊的同事便說:“好香,確實好香,像是烤點心的味道。”
他們走出院子站在門口遙望海上。
海上的西天有火燒雲,霓虹漫天,有人頓時被驚豔到了:“好美!”
傍晚的海島,總是能美出新高度。
晃晃悠悠的海浪搖曳著,拍到島嶼的礁石上海灘上,白浪如雪,帶起水汽如輕煙。
正是夕陽要落海時,白日的熱氣迅速被帶走,海島升起了涼意。
紅日落海,暮風送涼。
島上海草房頂的煙囪上白煙嫋嫋,三五成群的老人孩童在家門外乘涼聊天,有懶洋洋的狗子邁著輕快的步伐在山路上奔跑著。
他們同事帶來的狗也混入其中,有一個強壯高大的少年還在逗弄那狗玩——
逗弄方式有點獨特,他們依稀聽到這少年在低聲說:“你咬我一口、有種你咬我一口,你要是不敢咬那你跟我爹一樣就會欺軟怕硬……”
聽到這話員工們有些疑惑:這孩子腦袋瓜子是不是差點事?這說的是人話、辦的是人事嗎?
此外放雞放鴨的隊伍回來了。
一艘綠眉毛船靠上碼頭,不用人趕,老母雞、大公雞便帶著自家的白羽雞去尋覓家門。
斷斷續續有漁船歸來,連綿不絕有漁民高興的上岸。
他們這一刻才發現:原來這座島嶼上竟然有這麼多人!
實際上天涯島當然沒有這麼多人,是好多外隊人今晚來看電影、看比賽。
特別是看比賽的人特別多,小組賽是迴圈賽,而淘汰賽則是一場定勝負。
贏了就能繼續代國出征,輸了可就要灰頭土臉的回國了。
現在的老百姓把對國家的期待都放在了運動員的身上,他們只以輸贏論英雄。
能替國出征獲勝,那就是民族英雄、國家英雄,要是打了敗仗他們就要罵娘。
偏偏今晚比賽特別重要,今晚是半決賽,一共有兩場:
東道主秘魯對陣美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