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自己多帥!
結果呢?
成了他在伺候倆人,他一番操作最後成功的把自己從主角操作成了配角!
這一路上陽光燦爛的。
王憶是汗流浹背。
到了碼頭後他喘著粗氣蹲在船尾不想起身。
想想回去還有這一趟就難受!
孫徵南和徐橫這一趟是舒坦了,上了碼頭四處而來的都是好奇的目光。
碼頭上有年輕的姑娘。
姑娘們的目光火辣辣!
孫徵南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將大簷帽戴了上去,他跳上碼頭站在那裡。
筆挺的身影。
冷峻的面容。
海風吹過上衣下襬,獵獵搖動。
徐橫見此也要學他的架勢,掃了掃頭髮戴上大簷帽。
王憶擦著汗水罵道:“狗日的別裝了,你個平頭平的快貼頭皮了,什麼風能吹亂你頭髮?啊?”
徐橫不甘示弱:“我頭皮被風吹掉了行不行?我平整一下頭皮!”
王憶看到了趙老鞭的驢車,趕緊招招手:“趙師傅還記得我嗎?”
“王老師,哪能不記得?你是公社的名人。”趙老鞭趕著車子過來。
王憶僱傭了他的驢車,他們坐車子去衛生院。
衛生院是一片院子裡有幾個小平房,大門是鐵柵欄門,門兩邊牆壁是斜著延伸進來的,每一面牆壁上都寫滿了大字:
左邊是‘團結新老中西醫各部分醫藥衛生人員,組成鞏固的統一戰線,為開展偉大的人民衛生工作而奮鬥’。
右邊是‘動員起來,講究衛生,減少疾病,提高人民健康水平,粉碎敵人的細菌戰爭’。
王憶一看就知道這是領袖語錄。
徐橫對此滾瓜爛熟,說:“左邊這個是50年8月主席同志給第一屆全國衛生會議的題字,右邊是52
年8月在第二屆全國衛生會議的題字。”
“是52年12月。”旁邊在收拾紙殼箱的老人抬起頭說。
他好奇的看了看徐橫和孫徵南,又遲疑的看向王憶問道:“你們是、你們是哪裡的軍官?”
王憶笑道:“不是的,老大爺,我們是天涯小學的教師,我是來領我們學生今年份寶塔糖的。”
老人恍然大悟:“來領寶塔糖的?”
王憶點點頭:“對,來領寶塔糖的,大叔您知道現在能不能領嗎?”
老人說道:“能領,我領你們去開條子,你們的介紹信還有登記表都帶著吧?”
王憶說:“帶著。”
老人拍拍手、拍拍身上的灰塵領著他們進衛生院。
王憶客氣的說道:“麻煩您了,您費心了。”
老人笑道:“費什麼心?應該的,你們來的時間挺好,上個月來的話就是領山道年蒿寶塔糖。現在國家制藥工業進步了,用磷酸哌嗪寶塔糖來進行更新換代,還是這個月剛送來的呢。”
他們去前面平房的診室,這會沒有病人,到了門口聽見裡面有醫生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