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言點了點頭,有些開心地朝顧嶼安說道:“那你們先上去,我一會去找你們。”
“我們在這看著。”顧嶼安眼裡流轉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在給她支援。
許微言和唐韻禮一同朝那邊走去。
裴文軒見他們走遠了才敢說話,他嘲諷道:“喲,這會兒不吃醋了?貼心小寶貝。”
顧嶼安睨了他一眼,聽唐韻禮的話,他大概已經是內定的那位的樂手之一了,這種沒必要的醋怕是會給許微言帶來麻煩。
許微言需要這樣的關係,而且,他也不是醋罈子吧。
許微言不知道和唐韻禮交涉了些什麼,唐韻禮又轉頭和那些樂手說了些什麼,那些樂手很快點了點頭,準備好要開奏曲了。
唐韻禮朝負責人那招了招手,不一會負責人拿了一把大提琴來遞給他,他又轉遞給許微言。
顧嶼安看見許微言緊張得止不住手抖,她甚至沒有抬起頭直視面前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更何況那些不遠處坐著的了。
在一陣急促而短小的音樂聲結束之後,許微言的大提琴聲響起,添了幾分冷靜的味道在其中,而後大提琴聲與其他幾種樂器的聲音融合在一起,難以言說的悅耳。
一曲完畢,許微言才睜開眼睛,感到無比的愉悅和輕鬆。
掌聲響起,許微言配合著唐韻禮起身,唐韻禮與她並肩而站,側過臉來低聲詢問她感覺怎麼樣。
許微言輕輕點頭:“挺好的。”
“其實如果你想要鍛鍊自己的話,可以多去一些正式或是寬鬆的場合試試,找到自己獨有的感覺,就會好很多了。”
許微言又點了點頭,笑著回答他道:“謝謝。”
她把大提琴交還給唐韻禮,然後回到顧嶼安的身邊。
“很厲害。”顧嶼安說。
許微言微笑,剛想說些什麼,耳邊傳來某人不合時宜的聲音。
“行了行了,咱能不能吃飯了,我對於音樂是真沒興趣,咱還是早點吃飯吧。”裴文軒打了個哈欠,在他們之前上了樓。
許微言和顧嶼安相視一眼,在雙方的眼裡看見了對某人的無語。
夜晚的時候,許微言趁著顧嶼安在書房工作的這段時間給蘇念打了個影片。
自那天晚上過後,她和顧嶼安都是同榻而眠,所以她很少在晚上聯絡蘇唸了,因為蘇念總是會說一些不著調的話,許微言心虛,怕這些話被顧嶼安聽見,她會羞死的。
“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已經挑選好了噢,到時候你可不要太感動。”
“是什麼?”許微言配合著好奇的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念就是不告訴她。
兩人又胡扯了些其他的,蘇念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又告訴她,今晚也為她準備了一個小禮物,讓她邀請顧嶼安一起看。
蘇念在電話那邊笑的聲音很大,感覺就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但是對於許微言這種心性單純的人,她也實在沒往別的地方想,。
等蘇念把影片檔案發過來,許微言猜測可能是一部新出的好看電影,她也來了些興致,坐在床上等著顧嶼安工作好之後要邀請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