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把上了他的脈搏。
雖然她不習慣用中醫的望聞問切,但是把脈也是能知道些問題的,現在也不好把夙厲爵打暈了弄到空間裡做一個全面檢查。
韓江雪仔細地摸著他的脈搏,還看了看他的臉色,“沒病啊”
夙厲爵唇角上揚,另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心疾。”
“心疾?”心臟病嗎?
韓江雪狐疑地看著他,“平時都有什麼症狀?”
“一想起你,心痛難耐。不想你,做不到。”
夙厲爵一字一句道,“相思成疾,你可否醫?”
相思成疾,這四個字在韓江雪心中重重敲擊著,她自然是十分震驚的,夙厲爵竟然會這麼說
“你你你”韓江雪有些語無倫次,“你在胡說什麼這叫什麼病”
看見韓江雪有點慌,夙厲爵淺淺微笑,眸光閃閃,透著溫暖的色澤。
一旁的老大夫打趣道,“何大夫,人家說,想你想的快要生病了,你聽不懂嗎?”
韓江雪羞的臉都紅了,她瞪了瞪夙厲爵,這時候過來摻什麼亂!
夙厲爵的笑意更深,可聽了另一位大夫說話,他就笑不出來了。
那大夫說,“何大夫啊,這個年輕人是第幾個來表露心跡的?呃第二十七還是三十二來著”
“你個老糊塗!總共的哪能數的過來,我只記得,這個月已經三十三啦!”另一個大夫接話。
夙厲爵黑著臉,微微眯眼,“何大夫,你好厲害啊”
韓江雪像是吃了一塊石頭一樣,被噎地說不出話來,就瞪著夙厲爵。
誒,不對,韓江雪仔細想了想,為什麼她表現出一副理虧的樣子?
他們的關係,在現代來說,那是離婚!兩個人完完全全沒關係了!
為什麼她會有一種出軌被抓包的詭異心情?
韓江雪噌地站起來,挺直了腰板,對夙厲爵揚了揚下巴,“那又能怎麼樣?上個月的業績比這個月還要好呢!”
夙厲爵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簡直無法無天,還敢這樣說話?
不過,這樣的她,才是韓江雪啊!
夙厲爵淺淺一笑,伸出一隻手,攬住韓江雪的腰,將她推向自己。
他頭一低,輕輕地吻了韓江雪一下,隨後用頭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那雙有點發呆的眼睛,輕聲道。
“還敢胡說八道嗎?”
夙厲爵站直了身體,放開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韓江雪的臉通紅通紅的,盯著夙厲爵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他大夫都看的呆了,過來表白的小夥子們最多也就是羞澀地說句話,大家都覺得何清歡大夫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月,不敢輕易褻瀆。
最多,最多也就是當眾喊兩嗓子我喜歡你,還沒出了這個醫館的門,張不凡就氣勢洶洶地趕過來,又把人家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