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辦法幫助先生打問訊息。”
梁琳忽然來了一句。
葉凡恍然，她果然有著後手！
二人去了另外一處房間，葉凡在她身上紮了幾針，先利用玄龍訣幫她梳理淤積在經絡中的汙穢，這是治療的第二階段。
梳理經脈痛苦漫長。
梁琳硬是梗著脖子一聲不可吭，細密粘稠的汙穢汗水湧出身體，有些腥臭。
這不是面板的骯髒，是內裡的損傷和沉痾殘渣，隨著藥性排出了體外。
“能忍嗎？”
葉凡淡淡的問。
梁琳臉上的腐肉搖搖晃晃，越發的骯髒，“我能忍受，我要恢復……”
她有著極重的怨念，她的人生從開始就是一場悲劇，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
又是半個小時的排解。
再看梁琳就像一個化掉的蠟像噁心不堪，她必須去清洗一下，然後開始第三階段。
梁琳忍著虛弱跌跌撞撞闖入浴室，葉凡揹著手在臥室裡來回踱步，腦子裡想的都是金川大廈。
刺探情報，似乎專業的殺手更合適。
葉凡想讓塗音去金川大廈打探，但權衡再三還是放棄了，因為若真有使徒在金川大廈，塗音極有可能暴露自己，不但她危險，曹雨桐也會有危險。
許久後背後傳來了腳步聲。
葉凡下意識回頭就看到一個赤條條的女人站在身旁，正是梁琳，她的身體充滿了“科技感”，很完美，但很不真實。
“穿著衣服治病太噁心，還是脫掉舒服。”
梁琳坐了下來，翹著雪白的二郎腿，揚起了醜陋的鬼臉，“先生，治好了我，我和望峪山莊都是先生的，我也會幫您救出小廣目天大人。”
葉凡無視了她姣好的身段，冷道：“我要割掉你臉上的爛肉，滋生出新肉，你能忍受？”
“我可以。”
她從抽屜裡拿了一個小藥箱，裡面有手術刀和消毒酒精。
“臉潰爛特別嚴重的時候，我就會自己用刀把爛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我已經習慣了那種痛苦，但我有一個問題，新生的臉會是什麼模樣？您應該知道我的過去。”
梁琳這張潰爛的鬼臉是工業失敗品，如果新生的面容是男人，或者長出胡茬，她豈不是成了怪物？
“你的雄性激素已經不存在了，不會再長鬍須。至於模樣……”
葉凡隨手拿起了一本雜誌，上面有許多漂亮的女明星。
他可以利用玄龍訣控制滋生的肉芽，交織出一張全新面孔，就看她喜歡什麼模樣，是要可愛點的，還是要御一點的？
“先生能為我重新打造面容！”
梁琳掩飾不去驚喜，或許是太過興奮，她猛然起身張嘴就親，白花花的牙床猙獰壓來，葉凡噁心的一把捂住了她潰爛的大嘴，“離我遠點！”
梁琳身子一僵，悻悻地回到了沙發上，古怪道：“我想變成周凝雪的模樣可以嗎？”
“你TM想都別想！”
葉凡毫不猶豫的拒絕，雪兒是天下無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