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說了，要你自絕。”
砰！
常淼又是一腳。
他的腳踢出去，卻被曹雨桐抱住了！
她還有意識！
咔嚓！鬥字加諸的小小雙手活活擰斷了常淼的腿骨，他悶哼一聲將小小身影扔飛出去，接連後退，腳扭到身後像個畸形種，“好一個臭丫頭，真是找死。”
曹文道趁機接住曹雨桐，就看小丫頭的腦袋垂落在肩膀，她的頸椎骨全破碎，哪怕如此她還在笑。
“爸爸，對不起你，我不配做一個父親……”
堂堂廣目天，此刻面對不人不鬼的女兒，滿心的悔恨化作了渾濁的眼淚，然後他回頭望著葉凡，“先生，請救救我女兒，我來和老雜毛做個了斷！”
葉凡點點頭，一晃身將曹雨桐納入懷中，扶住她的臉蛋，玄龍訣注入她的脖子，就聽密集的喀嚓聲響起，碎裂的骨骼和神經線快速修復。
老師天玄子一生心血所創的玄龍訣足以普度眾生，只要是肌體的損傷就能修復，當然如果耽擱的時間太久，或者頭顱被斬下，神仙來了也沒轍。
修復需要時間，葉凡帶著曹雨桐退出戰圈，曹文道作為九天，必須肩負起引狼入室的責任，他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更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師父，不要讓他死了……”
曹雨桐在懷中哀求，似乎太冷，稚氣未去的臉蛋瑟瑟發抖。
葉凡蹙眉道：“恢復意識了？亂打亂撞可不是好弟子的作派。”
“徒兒知錯了，求師父保住他的性命。”曹雨桐還在哀求，葉凡默然，“為師答應。”
“謝謝師父……”
曹雨桐垂著眼簾不再說話。
另一邊，常淼的被扭斷的腿骨慢慢恢復，他身為魔僕，不可能那麼輕易被重創。
而曹文道早就受了重傷，連曹雨桐都抵不過的存在，他自然不可能是對手，但他必須站出來。
戰鬥開始。
曹文道率先搶攻，各種力量糾纏攻擊常淼，而常淼就那麼佝僂著身子站在那裡任由他攻擊，別說還手，動都懶得動一下。
這就是魔僕的真正實力，已經超出了人的界限，怪不得當初天玄子會隕落。
“曹老弟，你這是沒吃飯嗎？”
常淼陰惻惻地嘲笑，曹文道大怒，“人王印！”
這是天下人間的傳承，曹文道還沒有完全掌握，凝聚的時間有些長，被常淼鑽了空子，一拳擊穿了他的胸膛，人王印開始潰散。
“不……”
曹雨桐看到了，掙扎著要離開懷抱，葉凡將她禁錮使她動彈不得。
常淼抽回血淋淋的枯爪，抓住了曹文道的臉，“曹老弟，身為九天就這麼弱嗎？你們的神靈養了一群廢物？”
他指尖發力，曹文道的臉幾乎被捏碎。
“師父，師父！”
曹雨桐掙扎的越發厲害，與此同時她的頸椎骨被修復完畢，爾後被扔到了王琦玥的懷中。
一陣暴風掠過山巔，常淼身後悄然出現了年輕的身影，“適可而止吧，老東西。”
葉凡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