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周凝雪見狀一聲不吭的上了車離去。
她知道接下來的事她不便參與，解決之後葉凡自然會去找她。
葉凡將少女丟在地上，密集的銀針射入她的身體，她劇烈掙扎痛苦嗚咽。
審問之前，葉凡古怪地問趙天陽，“你和我家雪兒什麼關係？”
趙天陽撇嘴道：“上次在雲城，老夫坑了她一吧，所以打電話跟她道歉，她說要老夫欠她一個人情，為了你的那塊玉，她就用掉了老夫幫忙的機會，所以這大晚上的老夫也只能趕來了，這位就是魔道僕人了吧？看起來是個小孩子。”
葉凡一把抓開面具。
不出意外，是曹雨桐，她粉白的臉蛋嗪著難掩的痛苦，青金色的氣旋伴隨著雷霆掠過臉頰，黑氣和一些白光交織，很是奇特。
趙天陽笑道：“白光是玉清心法，她很聰明，知道利用玉清訣遮擋魔氣，要不是你的那塊玉，誰能想到九天的小公主就是魔道僕人。”
葉凡蹲在了曹雨桐面前，冷道：“說說吧，你為什麼是魔僕的身份？”
曹雨桐咬著牙關不肯開口，葉凡可沒什麼好脾氣，指尖壓住她的眉心注入玄靈訣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痛苦難當，臉色煞白卻依舊不開口。
趙天陽嘆道：“真是個硬骨頭，她曾不止一次去過正一宮，老夫居然沒瞧出來，而且群裡那位，因為你和曹文道的衝突還專門千里投影來了一次，都沒能看穿嗎？”
“八成是看破了，只是故意不說。”
葉凡不信天下人間不知道曹雨桐的身份。
話音未落，倆人的手機同時響起。
天下人間發了訊息：葉先生，希望你能降伏她。還是那句話，讓她改邪歸正走到屬於她的道路上來。畢竟我們在她身上傾注了太多心血，她還掌握了鬥字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葉凡汗顏：大姐，她是魔道僕人。
“你想多了，她不是。”
天下人間的答覆讓葉凡和趙天陽面面相覷，若不是魔道僕人，怎麼會如此強悍？
“她是齊騰海和楚歌背後的人，而真正的魔僕實力超乎想象，這丫頭剛才跟你們戰鬥，甚至沒有出全力，你們沒感覺到嗎？”
天下人間倒是提了個醒，剛才的戰鬥曹雨桐確實沒有用鬥字訣，一心想著跑路。
當然她若用鬥字訣，幾乎是不打自招。
夜深了，葉凡要找個地方好好審訊這毛丫頭，希望能問出一些關於葉家被毀的真相。
趙天陽打著哈欠道：“一報還一報，這次老夫出手，和你家雪兒丫頭兩清了。”
“站住。”葉凡提著蔫巴巴的曹雨桐擋住路，“什麼叫兩清？我救了趙扶搖，你怎麼說？”
趙天陽倆眼一瞪，“你還要老夫做什麼？”
“剛才我看你的神雷挺好用，你傳我五雷天心訣，這樣我們才算兩清，”
“靠！你也不怕撐死！你怎麼不讓天下人間把帝位傳給你！”
“不教我五雷天心訣也行，但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我家雪兒有事，你得來！”
“小子別得寸進尺！”
一老一少在馬路上對噴，簡直唾沫橫飛。
“我堂堂法主什麼時候淪為一個毛丫頭的護衛了！”
“一代法主有恩不報？行啊，回頭我讓人在網上好好宣傳您的事蹟。”
“小兔崽子，你有種……”
趙天陽黑著臉，一晃身沒了蹤跡，他算是答應了。
葉凡暗笑，給雪兒找一個無敵的打手，自己才能放手追查魔道和葉家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