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沒問題。”符淵急忙的說到,然後鬆了口氣。雖說不是很疼,可被人揪著耳朵的感覺並不好。至於明天去買飯,那是當然,反正明天自己本來就打算出去玩的。
一旁的切嗣感覺有些有些不對,可哪裡不對也說不上來,只是看著面前的符淵,肯定是他漏說了什麼,不過想了一會,沒想上來,‘算了,不想了,反正不可能害我’
而一旁的舞彌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Saber你怎麼看Berserker?”正在吃飯的時候切嗣突然問到。
“蘭斯洛特嗎,也算是……你詐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的符淵,一臉警惕的看著衛宮切嗣,我覺得,人不能,至少不該這麼狗。
衛宮切嗣:還說你沒有未來視。
“那個阿淵,還有切嗣,你們在說什麼?”剛剛狀態和符淵一樣的愛麗,有些疑惑的問到。
“沒什麼,只是交流一下情報罷了。”將臉上的表情迅速收了起來,然後平靜的說到。
一旁的舞彌倒是聽到了他們在說什麼,雖然不明白符淵是怎麼知道Berserker的真名的,不過既切嗣沒有在說什麼,她也就無所謂了。
吃完飯後,符淵有些愜意的躺在椅子上,然後看向愛麗問到:“對了,你的車壞了,你明天還要去玩嗎?”
“當然要去了,我又不是隻有那一輛車。”愛麗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接道。
然後符淵在心裡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自己只要和愛麗一起出去,以愛麗的性子,不玩到晚上根本不可能回來,那麼自己為了愛麗的安全,就不可能回來給他們送飯了吧。
計劃通!
隨後儘量平息下來自己臉上的表情看向衛宮切嗣平靜的說到:“那麼,我們來和核對一下情報吧!”
衛宮切嗣確實回想著剛才符淵和愛麗的交流,終於明白了哪裡不對,愛麗幾乎沒有看到過外面的世界,自己總不能狠下心來找他再抽空回來給自己送飯吧。真有你的啊。Saber!不過倒也沒有計較,畢竟自己明天也不準備一天都呆在屋子裡。
然後符淵也沒注意切嗣的表情,就繼續說了下去:“Berserker真名是蘭斯洛特,亞瑟王手下圓桌騎士的一員,至於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能是召喚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本來就是狂階的他,變得更狂了,那麼你們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連為什麼狂化的都知道嗎,真不愧是你呢,Saber,衛宮切嗣感覺這次聖盃戰爭的勝率又大了幾分。
看著好像進入某種狀態的衛宮切嗣,符淵眼角抽了抽,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叫迪化吧!
“那個阿淵,你是怎麼知道Berserker的真名的?難不成你也是亞瑟王時期的人嗎。”雖說是疑問句,不過愛麗卻是以十分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畢竟這樣才合理嗎,以阿瓦隆的奇蹟性,召喚的肯定是與阿瓦隆有關聯的人,而阿淵一定是那個時代的人。
這樣一切不就都合理了嗎。想到這裡,愛麗不禁給自己點了個贊,以前剛結婚的時候,切嗣還嫌棄自己笨,其實我聰明的一匹的。愛麗已經完全忘了符淵之前介紹過自己是異世界的人,不過就算想起來,以愛麗這個狀態,也會自圓其說吧。
而一旁的舞彌看著難得漏出一絲微笑的切嗣,有看向突然大笑起來的愛麗,一臉疑惑,自己這是落伍了?
符淵:???“你們是真的有病吧!”
平靜下來了想要爆粗口的心情,然後有些無奈的繼續補充到:“Lancer,真名迪木盧多,身上的兩個寶具,一個是破魔的紅薔薇,作用是能破除絕大多數魔術,另一個寶具就比較難對付了,那個寶具叫必滅的黃薔薇,作用是被黃薔薇傷到的地方無法復原。”
“很難纏的寶具,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Saber”衛宮切嗣聽到這裡,有些迪化的心情也很快恢復,無法復原這可是個麻煩的東西啊。
“還好之前阿淵你沒被那把槍打中,要不然就麻煩了。”愛麗這才明白之前的打鬥有多麼兇險。
“不過也不用擔心,解決的辦法很簡單,打碎那把寶具就好了,或者殺掉用寶具的從者。”符淵沒直接說迪木盧多,畢竟這一次有這Berserker這個變態在,啥事都有可能發生。
“還有,我強調一下,我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知道的這些。”看著衛宮切嗣和愛麗逐漸正常,符淵趕緊補上了一句。
就在符淵準備繼續說其他從者情報的時候,舞彌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插了一句:“Assassin可能還沒死,我之前在暗處狙擊的時候,看到他了,不過因為我在制高點,所以他沒有發現我。”
聽到這句話有些沉默的衛宮切嗣看到了一點兒也不意外的符淵。
衛宮切嗣突然間大聲說道:“還說你沒有未來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