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遠旭腦瓜子嗡嗡作響,雖說元錦玉是個女子,可這實打實的兩個大耳巴子,著實有些厲害。
紅櫻已經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眼裡毫無生機。
身下的絞痛以及流出的血液讓她臉色蒼白。
“公主!公子!”後趕來的和伯急呼到,待看到眼前的狀況一陣眩暈。
他前些日子置辦了些的鋪子為封遠旭做聘禮,今個他去看看具體情況,可沒想到他剛到鋪子不久,府裡的小廝就急急的喊他。
他一聽大事不妙,便往回趕。
這緊趕慢趕的,還是遲了。
“老奴見過公主。”和伯向元錦玉行禮。
元錦玉見狀,冷哼一聲便又坐了回去,她有點暈。
“公主,發生了何事?”和伯問道。
“發生何事?哼!還不是你一個奴才管的!”元錦玉毫不客氣,她現在在氣頭上,當然逮誰罵誰。
更何況,他只是狀元府的一個奴才。
“封遠旭,我勸你好好想想,什麼才是最要緊的!離了我,這京都你可不是那麼好待的!”元錦玉說完,便伸出手。
秋畫與阮娘便心領神會的扶著她起身,往狀元府外走去。
被侍衛撒了手的封遠旭還被綁著,便噗通下跪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究竟是腿軟還是怎麼的。
和伯氣了個夠嗆,在大元,還沒人這樣跟他說過話呢,就連封遠旭也是對他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
“到底怎麼回事!”和伯坐在了剛剛元錦玉坐的那椅子上。
怎麼這封遠旭當了這個狀元郎,便一事接著一事!
見封遠旭呆呆的跪在那,還不待和伯進一步發作,便暈了過去。
“不中用的東西!”和伯怒斥一聲。
京郊莊子,落荷居。
元錦玉是早上的時候去的狀元府,輕歌現下剛用了午膳。
輕歌此事在書案旁作畫。
而君墨則將狀元府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一稟報給輕歌。
輕歌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笑意直達眼底。
顯然,她心情非常的好。
“我倒是不知道,這封遠旭還是個情深義重的呢,竟敢有些許袒護紅櫻。”輕歌心裡極為諷刺。
當初,她可是輕而易舉被拋棄了呢,封遠旭是如此的決絕。
他們十多年的情分還不如他與紅櫻一兩個月。
君墨也不敢開口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