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和伯從輕歌處離開後便回了屋子。
他咳了兩聲,才讓身旁的人將藥遞過來。
“到底是上了年紀了。”和伯靠在椅子上,虛弱的說。
身旁的人也不敢言語,只恭敬的把身子彎的更低了些。
“讓他們都先撤了吧,這府裡有我在,出不了差錯。”和伯喝了一口碗裡的藥,苦的直皺眉頭。
“可是……”那人正準備開口,卻被和伯打斷了。
“沒有可是!”他的決定,不容置疑。
現如今若是讓別人發現了個一星半點,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先撤到別處去,遠離狀元府,才能不讓人發現端倪。
如若不然,這京都內臥虎藏龍的,都有可能捕捉到蛛絲馬跡。
“是!”那人又低頭到。
“退下吧!”和伯揚了揚手,便示意那人退下。
待那人走了,和伯一口將碗裡的藥全都喝完,苦的臉上都多了幾條褶子。
“哼,我到要瞧瞧這孝誠帝如何交代。”和伯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
他不用做任何事,只需要將這大晉長公主擄走,那麼他到要看看這兩國到底還能不能這麼安生!
只有這兩國有了隔閡,那麼他們這挑撥離間,火上澆油的事可是熟稔的很呢。
和伯心情頗為不錯,雖說今個白天受了點傷,不過眼下看來,是值得的。
他本來沒想到輕歌沒死呢,但這出現的大晉長公主,便讓他不得不盯著了。
天都要幫他!
和伯也是累了,不一會便睡熟了,發出來輕微的鼾聲。
薔薇苑。
上次謝子瓊帶郎中看過後,紅櫻躺在床上將養了幾日,也便能下地走走了。
“姨娘……”錦屏看著紅櫻,欲言又止。
“怎的了?”紅櫻聲音淡淡的,臉上也無別的表情,瞧不出喜怒。
“夜深露重,姨娘還是歇息吧!”錦屏有道。
這紅櫻才將養了幾天,深更半夜的要出去,若是落下個什麼病根,可如何是好?
“你且在院子裡好好待著,等我回來。”紅櫻道,便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走了出去。
已是九月中旬,夜深了,外頭還是有些冷的。
更何況紅櫻也不想自個落下個什麼病根。
將近十五,月亮又大又圓,趁著月色,紅櫻也不用打燈籠了。
良久,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紅櫻便尋了個牆角,將籃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定睛一看,是紙錢和香燭,還有一些貌似娃娃的小衣。
紅櫻刨出個小坑,將小衣放進然後在用泥巴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