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出去啦！”
劉素芳的眼睛瞪得圓溜溜，一把扯過被子掩在身上。
“我給你拿衣服。”
“都說了，昨晚你出了大汗，衣服都溼了，我就給你簡單過了一下水，已經風乾了。”
李小虎側頭閉眼。
“好啦。”劉素芳不知道說啥才好。
她把被子緊緊圍在身上，伸手接過衣服。
“快出去啦。”
被他看了兩次。
天啊！
劉素芳感覺冰清玉潔的自己，都已經不乾淨了。
“別那麼小氣。”
“你也是醫生。”
“如果你有病人需要治療，總不能因為顧慮太多而放棄治病吧。”
貌似很有道理。
可這個比喻，好像總有不妥的地方。
一時之間，劉素芳也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只不過，遇到這樣的事情，劉素芳也沒有心思細想。
“出去啦！”
李小虎再次出去。
劉素芳趕緊把衣服穿好。
出乎意外。
自己的好像有些意外。
之前她總是會剋制自己的情緒，大悲大喜都不可以。
因為有病在身。
情緒過於激動，自己會當場昏厥。
剛才好像對李小虎就發火了。
好像沒事。
一點事都沒有。
難道……自己的病真的好了？
這個想法湧進了劉素芳的心裡，她又試著讓自己快速連續呼吸了幾十次。
心跳加快。
但沒有出現任何狀況。
激動之情，壓過了憤怒。
劉素芳推門而出。
外面晨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