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是什麼操作！
柏繼生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忍不住輕哼一聲：“怎麼，這就開始捨不得了！要是捨不得的話，也好，免得麻煩，反正，我也不大樂意給你操心這些有的沒的。”
楚衣：“……”
這話說的，她也沒說不樂意。
“怎麼操作，你只管開口。”
“這……”柏繼生微微一怔，他也就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想到她會直接同意，畢竟，越是神仙，越摳門。
這一點，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楚衣抿了抿唇，話說，活了這麼長時間，她都已經活倦了，累了，甚至，有些喘不上氣的感覺。
如果自己的死亡，能夠換回蕭玦的話，他，自然是樂意的，而且，沒有任何要求。
早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當初自己跳下去，把自己丟到十萬凡塵之中，就已經存了死志。
她活不活著，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需要我怎麼做，你只管開口，我保證，我沒有任何意見。”
“你！”柏繼生覺得自己簡直震驚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勸她，關鍵是，她現在這個態度？！
該死的！
想到這個，立馬覺得不痛快了。
“蕭玦就那麼好，讓你可以為他放棄一切？”
“嗯。”楚衣毫不遲疑的點點頭，就是重要，而且，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那一種！如果可以保證他的安全，她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
再說，她也不認為自己有必要遲疑！
他對自己也不錯，或者，可以說，很好很好！
反正，不然她也還是要遲疑，應該怎麼還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