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看看，我說我不說，你們偏要我說！等我真正說了的時候，你們又一臉懷疑，怎麼，這是要逼死我麼！”
“……”
楚清塵他們哪裡是懷疑，只不過，小五現在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過聳人聽聞，便是他們想要相信，也需要一點證據不是！
就衝著現在這個情況，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
要他們怎麼相信？！
難不成，什麼都不說，就信了！
不好意思，他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堅決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證據。”
“沒有什麼證據！她現在就待在第一世裡面，來回晃悠呢！不客氣的說，楚衣自己本身，可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
“我沒有騙你們！”小五打量著他們一臉狐疑的樣子，整個人都快要炸了，很想說，他說的每一個字，全部都是認真的！
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去懷疑！
“你們不是好奇楚衣為什麼會有虛無空間麼！那是因為她本尊就是、就是戰神，玄女。她所擁有的一切，本來就是她的！”
“……”
這些事情，太過離奇！
楚清塵表示，對於修仙這種事情，他們兄弟一直都是敬而遠之的！雖然說，當初被楚正則給送出去學藝，但是，那個時候學的卻是安身立命的本事！
現在，他這樣說，自己要是能夠做到毫無條件的去相信，那就奇了怪了。
但是——
不相信？！
他說的，真的還挺認真的！
要是不相信的話，好像也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他的神情越發複雜，甚至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要不……
“我知道，對於你們來說，沒有接觸過這些，所以，會覺得我現在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但是，我想說，我是認真的。”
“可是！”楚清越有些不信他的話，甚至覺得，他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根本就是牽強附會，壓根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來的。
想到這裡，越發覺得這傢伙沒安好心！
不行，他們不能信他！
“可是個屁！要說起來，這件事情，也跟你們脫不開干係！要不是第一世的時候，你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把楚衣給弄死了，又怎麼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你們以為，楚衣之所以一世又一世的活著，來回晃盪，就跟你們沒關係麼！”
“……”
沉、默。
理智告訴他們，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們不應該相信對方的鬼話，可是，事實上，心裡頭卻又更偏向於，他的話，是不是認真的！要不然的話，也沒辦法解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不是麼！
想著，忽然就覺得自己有些無奈。
楚清越拽了拽自家大哥，一字一頓：“大哥，你該不會真的信他吧？！我告訴你，他的話，根本就不可信！你要是相信他的話，那才真正是蠢透了！”
楚清塵：“……”
他知道！
但是，對方言之鑿鑿，似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心裡迸發出來的，反倒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再說下去，怕是要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