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似乎也有道理！
魂靈們噎了一下，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麼開口才能懟回去！主要是，現在這個架勢，他還真就沒什麼意見。
當然，也更沒有跟她過不去的意思！
畢竟——
大家都是從人過來的，最起碼的良心，還是有的！
雖然，現在提這個玩意兒，委實有點好笑。
楚衣打量著他們的神情，片刻後，將那個小小的一隻給拎了出來：“你的追蹤術是跟誰學的？！”
魂靈：“……”
這麼久遠的歷史問題，就不要再提了，好吧！
再說，他覺得吧，刨根問底什麼的也並不是一個好的行為習慣，說不好，很容易捱揍的說。
“那個，你真的想知道？！”
“廢話！當然了。”楚衣點點頭，她可不想做沒把握的事情，尤其是，當這些人眼巴巴瞅著她的時候，那就更讓她心氣兒不暢了！
說來說去，都不合適。
魂靈哀嚎一聲，就想捂住自己的腦袋，他喵的，什麼情況？！
是不是這個世上的每一個女人都這麼難纏，要是的話，他也沒啥可糾結的了！現在想想，忽然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告訴你也無妨，教會我追蹤術的人，正是我這輩子都放不下的人，真要計較起來，我倒是想把他給弄回來。”
“……”
所以，這是怎麼樣的愛恨情仇？！
楚衣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微妙，某一瞬間，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話說，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很可疑哇。
那是怎麼樣的愛恨情仇？！
“楚衣！收起你齷齪的思想，不要用你的想法來衡量我的意識，否則，我會翻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