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
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楚清塵手中的劍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穿心而過！
看那個樣子，竟像是半點情面不留的那種，話說，在這之前，他們倒是也沒想過楚清塵也能這麼厲害。
只有楚清塵自己，一臉淡定！
廢、話！
他能不淡定麼，既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自然就不會有一丟丟的猶豫，原本固執的、糾結的、放不開的，嘖，這一瞬間，幾乎是立馬放開了。
沒什麼好糾結的，真的！
楚清塵忽然有一種自己看破紅塵的感覺，這個時候，便是要他立刻就出家去做和尚，他也是樂意的。
更不要說其他的！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也便多了幾分篤定。
“你死了。”
“……”
韓清雅表示，她聽到了，不需要特別來告訴他，真的！
原以為，這一次過後，她應該可以擺脫現在的困境，可是，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她一個人的想法，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該死的！
再這麼下去，她怕是要瘋。
楚衣啞然失聲，說句實在話，她沒有虐待別人的癖好，可是，這一次，韓清雅卻是再一次踩到了她的底線。
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
反正，甭管哪一點，都足以證明，她對韓清雅的心情很沉重，看她很不順眼，巴不得想要弄死她的那種。
“韓清雅！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楚衣，你也沒有什麼好囂張的，你且等著瞧吧，楚衣，我相信，等到最後，你一定死的比我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