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常鏢頭夜訪山賊窩,害廖思平心生了漣漪,忿忿難平。常豹這一去,而後卻是接連幾天沒了音信。鐵六兒幾個整日在旁拍馬溜鬚,道是小廖爺本事通天,那興洪鏢局給嚇得再不敢過羊角山云云;廖思平只嫌他叨叨,全給轟走了,心中卻是翻來覆去地念,想那鏢頭上回還說要來,怎個就再不見了人影,莫不是嫌爺爺屁`眼不緊俏?白日裡想完了,夜裡頭又想。廖思平不明所以,只道是屁`眼空虛,害得心裡頭也空了。自個兒使手去弄,又不得其所,只開頭有些趣味,進出幾回,又覺實不如常豹那巨杵來得爽利,胯下挺而不發,著實難受,終是倦而入眠。接連幾宿,連帶這匪頭子白日裡也心氣兒不順,周圍人自是又跟著遭了秧。
如此直到了第六日夜裡,才有人來敲廖思平的窗戶。咚咚連響幾聲,而後那木窗吱呀一聲開一道縫,伸進一隻手來,手中還拎了挺大一個油紙包,就聽外頭輕聲道:“娘子,我給你帶燒鵝來了。可想我沒有?”停了片刻,卻是無人答應。窗外頭常豹覺著怪奇:明明屋裡燈亮著,細聽還有喘氣之聲,按理說現下早該罵過來了,卻怎是沒個迴音?乃急忙推開窗戶,手上一撐,躍入了屋內。這一進屋,卻是登時愣在了當場。原是那廖思平近幾天已成了習性,每至夜裡便要自闖後門,鼓搗一番才能入睡;此刻便叫常豹逮了一個正著。就見他下`身脫了一個光溜,上頭也只著了褻衣,還盡撩起了,身上白得似是要透出光來。說起這匪頭子雖骨架窄些,卻是整日竄跳,練出一身好肉,脊背結實腰腿頎長,屁股蛋子是又圓又翹;此時正高高兒突了撅在床上,一手在後頭進出,搗出些許水聲。常豹見此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欲側過頭去,奈何眼珠子挪都挪不開,半晌只憋出一句話來,道:“你吃燒鵝不吃?”
廖思平早知他進來,彼時正有些得趣兒,見他呆愣愣杵著,索性後頭那手也不停下,倒瞧他作個如何反應。此刻聞言卻是氣兒不打一處來,隨手摸著方才使的脂膏匣子就朝人臉上砸了去,哼道:“燒個**`巴!要麼脫褲子,要麼滾蛋。”
此言既出,常豹自是半句廢話也無,撲上前去,褲兒也來不及褪,壓住了人便擺腰頂動起來。廖思平覺了一個漲硬物事隔了衣裳頂在後頭,心中得意,隨著晃了幾下,愈發覺著後頭穴眼飢渴,乃一手撐起身來,一手伸到後頭去扯那人褲子。常豹本就難耐,見此不由是發了狂,手上捏了那人兩片臀瓣子便是一個狠掐。廖思平身上精幹結實,唯獨兩個屁股蛋子肉多挺翹,渾圓彈手,常豹又渾捏了一通,這才自褪了褲子;胯下傢伙已是怒彈出來,打在那肉臀上邊。前頭那人嫌他磨蹭,自擺了腰將屁`眼湊上,口中叫喘不住;常豹終是再無可忍,猛力扒開那緊貼的兩團臀肉,將鐵杵稍頂入當間穴眼。頓聽得身下一個悶哼,嘆出一聲發了抖的長音兒。又使那肉杵又退出些許,再搗入內,如此數回,方大抽大送,緊入急出,正經動作起來。廖思平念想了幾日,此時終得了這根巨杵,腦中昏昏,只高聳了屁股前擺後蕩隨那物事進出,已是饜足得說不出話來。常豹狠肏一陣,才稍清醒些個,乃換了架勢打正面送入,又摟緊了那匪頭子,親一個嘴兒,復搗杵起來。
如此半晌,終是雙雙丟了。那邊廖思平已雙目失神,喘息不住;常豹稍歇片刻,替他清理一番,又趁機摟了人好生狎暱。待他弄完,廖總算回過神來,只覺骨架欲散,渾身疲乏,推開了人沒好氣道:“燒鵝拿來。”常豹嘿嘿一笑,走到桌前撕開那油紙包,盤腿坐在地下,扯了一個鵝腿便啃。廖思平爬下床去,搶了剩下的鵝,也坐在地下,又覺身下痠疼,便側過身趴到那鏢頭腿間,抓了整鵝大口撕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