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群龍奪脈近在咫尺，地脈可不管管你後悔不後悔；到了該噴湧的時候，就一定會噴出來。而天脈也不會管他們後悔……”
“天道局，更加不會管他們後悔。”
“既然局已成，無論如何，他們都會進來這個局。”
夢沉天淡淡道：“由不得他們了。”
“王家家主想要再見大師一面。”寧傾城道。
“回絕。就說……”
夢沉天說了一半停下，道：“我請教一下師叔再說。看看用什麼方式……”
“好。”
……
當天晚上。
王漢接到了一封信。
大師的信。
沒有署名落款，只是很平常的幾句話。
“猛士於死地而後生，鳳凰因涅槃而輝煌，世家歷危機而崛起，英雄在亂世中方能脫穎而出。今天下大變，風雲際會，六大陸即將回歸，凡日光照耀之處，必將重新洗牌。”
“大浪淘沙，此其時也！退路已不存，生機唯有一線。”
“天機難測，天心難測，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能否突出一個未來，便在一舉。退固然萬劫不復，進則是九死一生。君可自擇。”
“方外之人，天機非吾可測，今日此書出，緣已盡；唯餘珍重二字。或能有九霄雲上之日，與君之後人把酒談今日此時也。”
短短的幾句話。
薄薄的一頁紙。
王漢與王忠凝視著上面的字跡，只感覺手指頭越來越緊。
兩人都是呼吸急促，滿臉陰沉。
“王忠，若此時退，王家會是什麼下場？”王漢似乎在問王忠，又似乎是在問自己。
“王家將不復存在，或許，能保留一點嬰幼血脈。但一米以上不論男女，盡皆萬劫不復。”王忠回答的很快。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能保留幾個嬰幼兒延續血脈，已經是戰神的面子。否則，連嬰幼兒也會被一起剷除之！
“若是進一步呢？”王漢眼中燃燒起瘋狂之色。
“敗了萬劫不復，或許，能保留幾個嬰幼兒……是當年老祖宗的福澤；但其他人，身死道消也是可以預見。”
王忠道。
“若是勝了呢？”王漢道。
“勝了也要撐，撐到六大陸迴歸……到那時候，天下紛亂，無數高手蜂擁而來……御座，也未必能抵擋得住。”
王忠淡淡道：“甚至……現在正叱吒風雲的高手，到那時候……會在第一波傷亡慘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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