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博士被顧野的眼神嚇得渾身發抖，都發不出聲音。
現在證據確鑿，他還能說些什麼？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也知道接下來的後果。原本對方答應會給他安全保護。接下來，馬上給他身份，這樣哪怕事發也不會被引渡回國，只是這一切被發現得有點太快。
到現在，他的手續都沒下來。
今天甚至都沒有機會通知對方。對方不出現，那他自然要被帶走。
李博士看了眼身後的金髮男人，對他發出求救的訊號，對他抱著一線希望。
只是，金髮男人都有點難以自保，他又怎麼能幫得上李博士。
他有一點比李博士好的是，他是這個國家的公民，顧向北不能對他做什麼。
哪怕被帶到警局，可他們的人也不會坐視覺不管。他最多也就去警局說明一下情況，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而李博士不一樣，他很可能被直接帶回國，被處置。
對於他們來說，李博士是個難得的人才，他留下來，對他們的研究有很大的幫助。
要不也不會讓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在他身邊，一點一點的策反他。
好不容易得手了，就差最後一步了，可還是被對手發現了。
他們原本就知道對方不簡單，可現在看來這個對手真是超乎他們想象的更加強大。
李博士看著金髮男人臉上的神情，也知道應該沒希望了。
訊息肯定還是沒有傳送出去，應該不會有人來就他們了。
顧向北：“李博士，我記得當時你滿懷憧憬的說希望用自己的畢生精力為祖國服務，絕不背叛。”
李博士：“……”呆住了。
頓了頓，顧向北又說：“可你現在呢？”
李博士：“我……”
想到曾經的夢想，曾經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