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星：“……”
她整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沒問題，公司沒問題，可是她有問。
而且問題還很大。
她也知道顧氏是最好的選擇，總不能讓莫子凡放棄最好的選擇選用其它公司吧。
而且顧氏還給到凡塵前所未有的折扣。
這一點可以為凡塵節省很多錢。本身他們這個“L”系列就帶著公益性，這邊一大筆開銷節省下來，也可以做更多的公益，這也是莫子凡考慮的。
夏夜星覺得自己總不能多花些錢請個差點的公司吧？
那既然這樣，她全程不出面總可以吧？
可莫子凡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你不出面，誰去溝通？畢竟你是設計總監，所有的設計理念你最清楚，還有前期的策劃，也是你最清楚。你不去誰去？”
如果是以前，都是羅琳出面。
可這次，夏夜星把羅琳排除在外，她到目前為止，還在處理她以前的一些手尾，夏夜星還沒來得及給她安排新的工作。她對整個專案完全不清楚。
也不可能安排羅琳啊。
其他的設計師，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哎……
夏夜星忽然覺得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接下來該怎麼辦？
顧氏傳媒是葉策在管理，顧向北幾乎不插手。
夏夜星只期待顧向北千萬別插手，千萬不要碰上顧向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