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句問句，但答案卻很明確。
“……”
景黎被問住了。
顧向北的話，一下子點醒了她。
是呀。
他們沒有可能。
他們從來就沒有可能過。
顧向北從來就沒有給她希望過。都是她一直在奢望著。
或許別人都以為，她一心只想著嫁入顧家做顧家少夫人，等著享顧家的榮華富貴。
其實誰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顧向北，從小就想著嫁給顧向北，只是顧向北剛好是顧家的繼承人罷了。
顧向北又說了一句：“別忘了，還有太爺爺那關呢。”
景黎：“……”
是啊，在沒有那晚上的事情前，她和顧老太爺都還是一個陣線上的。
顧老太爺一直希望她和顧向北在一起。
顧向北的身份和顧承不一樣。
可現在，顧老太爺肯定不會同意她和顧向北在一起了。
“嗚嗚……”
景黎繼續哭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有什麼選擇呢。
景家和她都丟不起這個臉。
事到如今，為了景家，也為了她自己的將來，她也只能和顧承在一起。
畢竟，以前顧承對她還是有一些心思的。
聽著電話那頭景黎稀里嘩啦的哭聲。
說實在的，這是顧向北第一次聽到景黎這麼哭。
她從小就傲嬌，向來不會在別人面前哭，其實也沒有什麼能讓她哭的事。
他開口道：“小黎，你和顧承好好過。我祝福你，你們大婚的時候我會送上一份大禮。”
某種程度上，他也有點對不住她。
但，真正讓她走到這一步的還是她的父親和那一位。
話落，顧向北也結束通話了電話，把電話扔給了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