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剛來的時候我還打了個招呼呢,就是小時候跟咱們一起玩的……叫什麼來著,我想想……李君羊?好像是這個名字。”
說話那人聳了聳肩,如實說道。
“李君羊?是不是最近江市風頭挺盛的那個青山地產的公子哥?他們最近勢頭很猛啊,馬上就能進入江市商會了。”
“好像就是他,但那個黃毛我沒見過,好像不是咱們圈子裡的人,嘖嘖……堂堂李家大少,居然被一個黃毛給綠了,這事兒……可有意思了。”
“怎麼說,咱們要告訴李君羊嗎?”
能被青檸邀請過來的,基本上都是江市的二代,若非圈子相同,他們小時候也不可能玩得到一起。
對於他們來說,普通的情情愛愛已經吸引不到他們了,畢竟只要經濟自由,戀愛總是純粹的。
可如果是同一個圈子裡的八卦……
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他們還是很樂意吃一吃這種瓜,然後在一旁看熱鬧的。
“開什麼玩笑,你清楚那個黃毛的底細嗎?別忘了,剛進門的時候,時青檸對人家可親密了,我可從未見過這位大神,對誰有過好臉,想來那個黃毛的背景絕對不會小,說不定比咱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大,他李君羊家說起來好聽,是後起之秀,但實際上不就是一個暴發戶?為了一個暴發戶,得罪一個潛在的大佬,沒必要。”
很快,不等其他人開口,便有一個所謂的清醒人士搖了搖頭,這番話也確實打消了其他人想要通知李君羊的心思。
說的也是……
一個靠著風口踩上來,才能和他們處於同一階層的暴發戶而已,這些人骨子裡本就有些看不太起,為了討好他得罪一個很可能背景滔天的黃毛?
拉倒吧。
沒人會這麼蠢。
和大多數作品裡的黃毛一樣,他之所以能得手,要麼靠武力,要麼靠的就是其他人得罪不起的背景。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朗了,那個黃毛就是屬於後者。
讓他們吃吃瓜,八卦一下還行,但真要為了這件事得罪對方,誰都不會這麼蠢的。
“可我還是好氣啊!為什麼大家都是男人,我卻只能當舔狗?”
那些對穆鶯鶯有意思的男人,此刻淚流滿面的不甘喊道:“黃毛就這麼吃香嗎?回頭我也染黃毛!”
“拉倒吧,誰不知道你們的底?要我說,你們就是吃太飽了,送上門的看不上,就喜歡追那些比你們強的,錢吸引不到這種女人,可不就只能當舔狗,被人釣著?”
先前的那位清醒人士倒是和這些人認識,冷笑著戳破了他們的搞怪。
被這人一語道破,那些人也不生氣,笑罵著捶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他們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倒是在場這麼多人裡,少數的從小時候就在一起玩的好朋友。
因此,互相揭短是家常便飯。
“對了,蝦哥,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是要去巴黎談合作的吧?就這麼來了,真的沒關係嗎?”
自稱自己是舔狗的那人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面前的那位清醒人士問道。
“泌陽的……別叫我這個外號,都說了,小時候只是不懂事而已,這兒這麼多人呢,再亂叫我殺了你啊。”
被稱為蝦哥的那人臉色明顯黑了一下,他的名字叫吳奇恩,蝦哥是幾個損友給他起的外號。
按理來說,外號這種東西都是根據原本姓名延伸出來的,可看吳奇恩這個名字,無論如何都和蝦扯不上關係。
之所以叫他蝦哥,是因為這人一直都是小群體裡面的“清醒人士”,總喜歡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