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絲毫不懷疑,這兩人輕而易舉就能拿走自己的腿。
只要他們想,那是一定能拿走的!
他們幾個,絕對沒有反抗的能力!
這還怎麼玩啊?
“寫!”
夏澈擲地有聲,果斷的語氣不接受任何反駁。
“……一字不改?”
小弟還想再掙扎一下。
“一字不改!”
夏澈緊了緊自己的拳頭,有了寧哲遠的幫忙,讓他緩了口氣,現在眼前的眩暈感已經少了很多了,他獰笑道:“再敢廢話,我現在就要你們的腿!”
“是是是……”
聞言,原本還想再掙扎一下的幾人,頓時被嚇得趴在地上,也不管姿勢是否雅觀,幾個人瘋狂搶起那一根筆,生怕自己成了寫的慢的那個,再當場被打斷了腿。
沒辦法了……
大不了從今往後,把姜瑜當成他們的親姑奶奶來伺候!
以後會被打斷腿,總比現在就要被打斷腿強吧?
場面頓時變得滑稽,只見不大的燒烤攤外,有幾個頭髮染得花花綠綠,滿臉兇相的混混跪在地上瘋狂爭搶一支筆,在他們的後面,一個大概高中生大小的年輕人躺在地上,宛如一條死狗,生死不知。
在那條死狗一樣的人身旁,則是四個滿身肌肉的壯漢,姿態要比死狗稍微好點,但也都昏了過去。
也就現在是深夜,路上沒有什麼人路過。
不然就這麼詭異的一幕,指不定有多少人偷偷拍照,轉手上傳到網上,說不定還能評個江市十大奇聞……
“少爺,你沒事吧?”
就在混混埋頭苦寫道歉信的間隙,寧哲遠有些擔憂的看向夏澈不斷溢血的額頭,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摸,卻又怕傷口感染,伸出一半的手停下了半空。
“沒什麼事,只是破了個口子而已,這種程度的小傷,還比不上我小時候在師父那捱打嚴重呢。”
夏澈不以為然,他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說是沒事那就是沒事。
只是額頭破了個口子,不斷往外溢血看起來瘮人而已,實則一點事都沒有,回去擦擦酒精,貼個創可貼也就差不多了。
經脈被封果然對自己的實力影響很大,夏澈有些不服,要是放在以前身體好的時候,打幾個混混而已,自己還會受傷?
那絕對不可能。
“是呢,少爺小時候每次被蘇大師打,都會讓夫人對老爺好一通埋怨,責怪他不該這麼心狠,把你送去鍛鍊,每次這時候,老爺都縮著脖子坐在那裡不說話,可好玩了。”
寧哲遠也不是矯情的人,既然少爺說了沒事,那就是真沒事,他呵呵笑了笑,眼前似乎開始回憶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