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哥!起來吃飯啦。”
恰在此時,楚語櫻蹦蹦跳跳的過來敲了敲魚詩月的房門,隨即大呼小叫的喊了一句:“小黃毛!你又走這麼早?早飯不吃啦?”
“啊……不吃了,有點事。”
“嘁,你天天都有事,誰能有你忙啊?不吃拉倒,不吃我跟小月哥一起吃。”
“吃吧吃吧,我走了。”
隨即,魚詩月便聽到一陣匆匆的腳步聲,然後哐噹一聲,夏澈似乎已經離開,房門被隨手關上。
“他沒有告發我誒……”
魚詩月等了一夜,心中的忐忑在夏澈的隱瞞下,悄悄鬆了鬆。
她穿戴整齊,隨即開啟房門,看到楚語櫻嘴裡叼著根油條,正在看早間新聞,聽到動靜,楚語櫻轉過頭來,當即又被嚇了一跳:“噗!小月姐,你怎麼跟小黃毛一樣,也是一眼的紅血絲?”
“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幹嘛了?”
忽然,楚語櫻意識到了什麼,嘴裡吊著的油條拽了下來,滿臉狐疑。
如果只是一個人滿眼紅血絲,還能用熬夜瞭解釋,但連魚詩月也是一樣……那就有點奇怪了。
這兩人昨晚幹嘛了?
楚語櫻就像一隻豎起來耳朵的兔子,紅瞳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魚詩月,顯然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
事關夏澈,她每一件事都要了解清楚。
“沒什麼大不了的……”
魚詩月乾笑幾聲,慌亂下隨便找了個藉口,道:“昨晚夏澈回來的晚,我又正好在熬夜畫稿,看他受了傷,就想幫他包紮一下傷口,等忙活完就已經很晚了,我睡眠質量差,一晚上沒睡著。”
“至於夏澈為什麼也沒睡,我倒是不清楚,可能有什麼心事吧。”
魚詩月舔了舔嘴唇,心虛的轉過身,裝作在拿早餐的樣子,實則想要避開楚語櫻審問一樣的視線,即便沒有和她對視,但魚詩月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如芒刺背。
“小黃毛居然受傷了?我去,還好有你在啊,小月姐,我昨晚睡得好早,我都不知道這回事。”
楚語櫻一拍桌子,氣呼呼道:“這個死黃毛,誰準他偷偷受傷的?等到學校我非得找他麻煩!”
魚詩月陪著接了幾句話茬,眼見楚語櫻沒有起疑,偷偷鬆了口氣。
還好楚語櫻是個傻白甜,總算糊弄過去了……
“今天這關算是過去了,但……以後該咋辦?搞得這麼尷尬,這還怎麼打招呼啊……”
魚詩月的頭又疼了。
楚語櫻好糊弄,但透過夏澈一大早就急匆匆出了門這點不難看出,他很顯然沒有忘記昨晚的事情,為了防止見到自己尷尬,所以他索性早早就出了門。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同處在一個屋簷下,總不能一輩子不見面吧?
“頭疼啊……”
魚詩月深深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