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臉色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對閆勝芳說道:
“你既已無事,便早歸堂中。記得託你叔叔庇佑,此事不一定會往壞的情況發展,但還是小心為上。”
閆勝芳看了一眼嶽篤,恭敬的點頭起身告辭。
嶽篤同樣起身,蘇行卻淡淡道:
“你留下。”
她豐滿的嬌軀一顫,但還是低頭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等臉上帶著好奇但不敢多問的閆勝芳出山後,蘇行當先進入屋中,對身後說道:
“進來。”
嶽篤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進去了。
屋內整潔,傢俱齊全,蘇行正坐在床上,看著她說道:
“關門。”
嶽篤臉上頓時湧現出警惕,雙手下意識的擋在高聳的胸前。
蘇行見其沒有動作,自顧自的走過去把門關上,這個過程中,嶽篤一直警惕的看著他。直到門關上,臉上似湧出一絲慌亂。
看著如同籠中小兔般受驚的嶽篤,蘇行面無表情的在桌前坐下:
“把衣服脫下......”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登徒子!”嶽篤頓時面有慍色的直視著蘇行喊了出來。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玄葵。”
然後才聽見蘇行的後半句話。
頓時臉色一僵。
蘇行眯眼笑了笑,感覺對方怎麼老是誤會自己一般,於是玩笑似道:
“你也不想你身上的玄葵,被別人知道吧。”
嶽篤冷冷的看著他,但也似知道了對方並不是打算玩弄她的身體,於是緩緩掀起道袍下最裡層的白色褻褲,露出一截如藕般的小腿,小腿肚上,一朵黑色的玄葵花紋正在怒放。
不過,這朵葵花遠沒有蘇行背後的細膩。
在腿上,為什麼自己的在背上?難道是因為還沒完全種成嗎?
蘇行想到,打量了嶽篤一眼,對方露出的小腿白的耀眼,與普通甚至有些粗糙的面相形成對比,若不是他確認過,他甚至要以為對方是特意易容成如此其貌不揚的摸樣。
收回思緒,蘇行淡淡道:
“留在小玄山,我會分一間居室於你,或者你隨便選一處種一間屋果也行。”
嶽篤將小腿重新蓋上,果然不愧是已婚之婦,只要蘇行做的不太過分,並無太多羞澀和抗拒,但還是搖頭拒絕。
蘇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動,對方小腿處的玄葵頓時受到感應,似要爆發,而嶽篤直接痛苦的跪在地上。
蘇行一放即收,冷冷說道:
“你以為我在和你商量,你似乎忘了你的命是誰的?”
嶽篤痛的咬牙,並沒有直接站起,似是在緩解痛苦,又似在藉此表達自己對蘇行的臣服。她沉默一陣,顫抖著說道:
“我的孩子,還在丹草堂菴廬峰,請主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