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蓋怒色一閃而過,並沒有過多責怪這群手下。畢竟這件事對血刀門來說,可大可小,往大的方向說,把典奉揍一頓,等於是打了血刀門的臉面,血刀門排派門中弟子進行找回場子。往小的說,典奉這些年在血刀門做的那些勾當,當場是一個很好的敲打的機會。
所以這事對於宋蓋來講,他作為幫主,希望手下能夠出來把這件事來化解,他心裡也想看看,血刀門內部的凝聚力到底如何了?
大堂靜悄悄,無一人發表言論,沒有人替典奉開口請戰。
宋蓋冷笑道:“怎麼了各位,平常看各位與典管家,稱兄道弟,現在典管家遇難了,大家都變成啞吧了,啊。”
說完,“碰”......宋蓋猛得一拍坐前案几。
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心中一緊,知道喜怒無常的宋蓋這回真的是生氣了。
此時末尾坐著渾身胖胖了青年人,一對丹鳳眼,閃過一道歷芒,神情此時有點高興,站了起來拱手道:“迸門主,還請息怒,手下可願前行把這個小子給辦了。"
胖胖青年名為陳三兩,已在血刀門已經混了十幾年,常得不到門中兄弟的好感,不為別的,就是這個傢伙,小氣,又太貪財,所以眾人慢慢的疏遠了他。
陳三兩的出現,正合宋蓋之意,宋蓋內心一喜。不過他並沒有立即點頭答應,因為他還想看看其它人的意見。
“哼......”陳三兩,貪財鼠,你也不灑泡尿,自已照照有幾斤幾兩,在坐的各位兄弟當中難道你的能力比曲管家的能力還強嗎?坐在阿三兩對面的瘦小男子講嘲諷道。
陳三兩一聽這話,眼神往對面坐著的瘦小男子掃去,頓時氣的臉色通紅,怒道:“劉老拐,你說什麼”?
見到陳三兩被自已三言兩語給擊怒,瘦小男子劉老拐,會心一笑。
他和陳三兩原來是一時期進入血刀門的,但有次一起去砸六張幫的場子,把對方的金庫給收了,沒想到陳三兩這傢伙回到血刀門,在宋蓋面前倒打一爬,說是劉老拐給吞了金庫,劉老拐原來健全的雙腿就是被這事給血刀門的刑法堂給折的,從此之後,這兩人就變成了死敵。只要一有機會,兩人一定會把對方給搞慘。
劉老拐哈哈大笑:“陳三兩,你氣什麼呢,自已能力差,還不讓人說了啊。哼,不是我說,就憑你能力,姓葉的我想不用一招就把你給幹翻。”
陳三兩為了這次機會上位,已經等了很久,為了能夠在宋蓋面前呈現自已的能力,決不能讓劉老拐把這事給攪黃了。
陳三兩並沒有理會劉老拐,轉頭拱手道:“幫主,手下願意籤軍令壯,如不把姓葉的給辦了,手下願提頭請罪。
上坐的宋蓋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心中道,看來以前小看了這個膽小如鼠陳三兩了。如果此事辦的漂亮的話,是時候拿過來辦事。不為別的,就憑這傢伙敢用用軍令壯。
軍令壯在血刀門是常規的一種刑法,領軍令者,如同把身家性命給賭上了,不成功便成陵。
陳三兩額頭微揚半寸,用餘光偷描了眼上坐的宋蓋,見到宋蓋眼中射出精芒,他就明白了,這次終於讓宋蓋給記住了自已了。
此時血刀門大廳陷入了沉靜,連劉老拐也被陳三兩立軍令壯給整的沒話說了。
陳三兩此時心中得意無比,看了眼劉老拐,嘲諷道:“哼,劉老拐,你敢敢陪同兄弟一起去把那個姓葉的一起捉拿回血刀門。呵,我也一直覺得你和我在血刀門沒有什麼建功立業的機會,此事正好趕上,我們兄弟倆可以好好的為宋幫主分擔憂愁,你說,對不對,說完,還故意挑釁的看了眼劉老拐。
劉老拐心裡好像吃了只臭蟲般,把陳三兩祖宗十八代罵了遍,暗道,陳三兩呀陳三兩,你這是往坑裡跳啊,別人不清楚這次的事情複雜,我還不知道嗎,從剛才那個馬仔講來說,姓葉的境界肯定到了第二層,靈骨級,哼,除了幫主,幫中那位兄弟能夠辦了他。
見劉老拐不回答,陳三兩似乎一定要把劉老拐拉下水,冷聲道:“劉老拐,難道你不願意為血刀門出頭,還是你不滿幫主的做法?
沉吟半會,劉老拐環著前面坐著的十幾位兄弟,希望有人能夠幫他說說,讓他好有機會擺脫陳三兩的咄咄逼人,只是眾人的反應讓他心中沉到了谷底,果然如他所想,這血刀門並不是當初和他進來的那樣,同為刀門,已為兄弟。
劉老拐苦笑道:“陳三兩,你也不用激我,我心屬血刀門,從以往的作風上面就能看出來,不過這次你即然這麼想要我隨你一起去捉拿姓葉的,我答應了。
就在劉老拐話剛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