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忍著痛,趕緊從桌子上拿了止血的膏藥塗上,一陣清涼感包圍被失裂的傷口,鮮血瞬間就凝固成塊,隨後剝落下來,剝落的地方,只見一片肉紅色的新肌膚出現在剛才失裂的地方。
剎時間,葉羽詫異,他沒有去檢查恢復好的傷口,只是好奇的看著剛才塗的膏藥仔細打量。
心道,這隻膏藥和上次用的並沒有什麼不同,為什麼自已的傷口怎麼可能恢復那麼快。葉羽百思不解。
葉羽想不通的事情一般先放到一邊,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處理好。
身上的染血的衣服都沒換,再次整理那些機械殘骸,時間一分分過去,大約過了半柱香,堆積成山的殘骸在葉羽細心整理下,依次放在一個個編好材料名的麻戴內。
葉羽這才想想起還沒有換衣裳,就在把上衣的解下來時,總覺得那不對,一下子想不起來。
當他下意思的望懷裡掏時,腦海瞬間想起了拆機甲時時掉出來的那個小木盒子。
現在正好沒事,拿出來研究下,可是葉羽在懷中摸索了遍,依舊空空如也。
暗自琢磨,不由苦笑道:“今天的怪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
一脫掉上衣,葉羽隨意的放在柴堆上,帶著滿上汙垢的機油雙手,來到門外的水池中,洗刷掉。
回到房間的葉羽看了眼牆壁上的破爛的時鐘,葉羽又在牆壁上扣出一塊磚,露出一個小袋子,裡面裝著一套黑衣行頭,葉羽趕緊的穿上,因為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辦。
剛準備出門時,葉羽餘光輕意的掃了眼放在柴堆上的血衣,突然發現有塊灰色的印記在血衣上。
葉羽隨手一捲,血衣拿在手,翻開剛才看到的灰色印記,原來是一團燒成灰的粉末遺留下來的。
葉羽用二根手指一捏,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好熟悉的味道,緊閉雙眸,腦海中不停的閃過過往的片短,腦海靈光一閃,這不是那個小木盒獨有的香味嗎?
“這怎麼變成粉末了”?葉羽驚訝道。怪不得剛才找不到小木盒。
當葉羽在血衣上除了找到了粉末之後,再也發現不了任何線索。搖了搖頭道:“又是一件怪事,算了不想了,把手上血衣往角落一丟,抬起腳,走出房門,但關門的聲音顯得格外小。
......
血刀門內院主宅院落。
一道身穿白衣的少年,此刻正全神貫住的耍著手中的長刀,長刀隨著白衣少年的步法舞動,發出銀色的光芒,每一次的出招帶動呼嘯炸裂聲,幾個回合下來,少年力氣盡失,嘴中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額頭汗水如大豆般滾動掉在地上。
在白衣少的正後方,站著一個威嚴魁梧中年人,當白衣少年每次出招錯誤時,就會立即大喝喊停,指點出有誤的出初,見到白衣少年不能夠理解時,自已會親自試範。
中年人就是血刀門門主宋蓋,那個白衣少年就是其子宋子均,年紀比葉羽長四五歲,但體形瘦弱,看起來和葉羽一般無二。
看著宋子均體魄小的驚人,這那是練武的架子,以前沒有管教好,讓他天天泡春樓,幾年下來被吸成人幹了。
此時的宋蓋氣的想要一腳踢飛宋子均,這小王八稿子全部心思放在女人身上,練武才練到幾招,就累成狗樣,想想家傳的血衣刀法,就是一陣心痛,真恨當時自已怎麼就沒有多娶幾房小妾呢。
不過宋蓋也就是心裡想想,一想到家裡的母老虎,又暗自壓下心中的念頭。
連連深呼口氣,語氣盡量變得平和些,“子均,我何你說過,你想要打通練靈第二層《靈骨》、我們祖傳的血衣刀法必須融會貫通的達到後期”。
宋子均被宋蓋披頭蓋臉的一陣亂吼,嘴裡不服氣嘟啷,你還不是沒有突破到第四去。都幾十年了,比我還差呢?
宋蓋一聽,一口老血差點噴口而出。
宋子均雖然是自已的兒子,從小嬌生慣養,仗著血刀門的威名,橫攔霸市,長大後一點都沒有改變,現在宋蓋想要管教時,已經晚了,私毫沒有一點辦法,長嘆道:“看見你,血刀門的終結就來到了,真是恨鐵不成鋼。
院子內一座假山的凹角處,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迸住呼氣,通著假山縫隙處,看著場中的兩中。
那個黑衣人就是葉羽,葉羽已經在這裡躲了好一會兒,比宋蓋他們來的還要早,這都是葉羽計算好的,早來比晚來要好,因為現在宋蓋對於他來講,彷彿大人對小孩般,隨手可捏扁他。
葉羽能夠來到裡,也虧得在後廚的那些年,為了幫聶姑姑省的忙,親自送飯菜給血刀門的上上下下的人員,所以時間一長,血刀門所有有佈局都瞭解清楚,門主宋蓋半夜教其子練功也被葉羽發現。
葉羽整整堪探了足足一個月時間,才算找到假山一處位置,不會讓宋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