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也是老刑警出身,怎麼會看不出的意思,走到老闆娘身前,銳利的目光的直勾勾盯著老闆娘,“老闆娘,我希望你說的是實話!”
老闆娘的目光有些閃爍,“我…我說的是實話,這種事情真的是第一次。”
于吉眼睛一眯,正要開口詢問我卻提前開口道:“於局長,我相信她!”
于吉差異的看了我一眼,我對他使了個神色,于吉雖然不懂我的意思,但還是說道:“那好,我也相信你!”
說完,不再去看老闆娘,但我在心中卻肯定,這老闆娘肯定有問題!
先是腹瀉然後又遇到這麼奇怪的事情,于吉等人也沒心情睡覺了,一群老爺們聚在大廳裡打牌,還有一些人是有關專家他們圍著地上的那些血跡研究著。
雖然我很想告訴他們那些小點是我滴下的黑狗血,但看到我他們那麼認真的樣子我也沒好意思開口打攪,都是專家相信他們很快就能得出結論。
我並沒有受傷,休息了一會後,就要起身回房休息,但于吉卻讓燕飛雪送我,我只能欣然接受。
我和燕飛雪並排而走,燕飛雪突然對我道:“那個小弟弟,姐姐沒有看好門,於局長實在是太兇了,很抱歉啊。”
燕飛雪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聽的我骨頭都要,我安慰道:“大姐姐你不用自責,其實一切事情命運是註定好的了,我們只是在命運給我們劃得軌跡上行走罷了,比如今天,命運註定我會遇到那些東西,而你阻擋不住於局長。”
燕飛雪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她不敢相信這麼有哲理的話居然是從一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子口中說出的,雖然她也沒有比這個小毛孩子大多少。
把我送到房間後,燕飛雪為我鋪好被子,柔聲道:“小弟弟,好好休息一晚吧。”
“嗯嗯。”我點了點頭,那一晚我睡得很好,第二天一覺睡到了九點多才醒。
看了眼老頭的床上,被子已經疊好了,我睡眼朦朧的穿好衣裳走下樓,到了樓下才發現于吉等人居然還在打牌,看到我下來的他們都招手向我問好。
我一一回應著,我去廚房看了看那群磚家居然還在研究,居然還是圍著我甩的黑狗血的印記,我真不知道他們這一晚上都研究出什麼來了。
洗漱一番之後,我得知他們已經定好早餐了,很快就送過來,對此老闆娘也沒意見,反正廚房已經不能用了,總不能讓我們這些客人餓著啊……
我站在於吉身邊看他們打牌,于吉這一晚上的手氣顯然不怎麼好,臉上貼了十幾張紙條,看上去跟白無常似得,而跟他同桌打牌的幾人運氣可比他好多了。
看到我來了于吉索性也就不完了,這一晚上他都在走背字,看到于吉要走其他三人不樂意了,說什麼都不讓那個于吉走,看上去顯然是和于吉官職差不多的人,最終還是于吉找了個小警察讓他代替自己方才得以脫身,
于吉拉過一把椅子,對我道:“小兄弟昨晚睡得怎麼樣?”
“不錯,現在感覺精神很好。我嘿嘿笑道。
“那是自然,年輕人身體壯,是好事。”于吉有一句子沒一句的跟我說著,這時我突然想起老頭給我弄的那把刀。
那種能砍人的刀可是個棘手的玩意,光是拿著走在街上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於局長,管制刀具現在抓得嚴麼?”我旁敲側擊的問道。
“挺嚴的,怎麼?小兄弟你想弄一把?”于吉頗有深意的看著我。
我嘿嘿的笑了笑:“我已經有一把了,但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是老頭買錯的,要是不行我就上交唄。”
于吉朗然笑道:“那是對一般人,小兄弟你要經歷的事情太多危險,有把武器防身那也是應該的,這樣吧,我等下就讓你們鎮政府給你開個證明,以後就算你拿刀上街也不會有責任。”
我心頭大喜,“那就多謝於局了。”
有了于吉這話,我和于吉的關係更近一層,這時送早餐的也過來了,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手裡拿著豆漿油條之類的,我毫不客氣的就從裡面拿了一根吃了起來,于吉也沒說什麼。
一名小警察讓老大爺把豆漿放到廚房裡熱一下,老大爺看到地上的血跡口快道:“這不就是黑狗血麼,還一群人圍著看,真搞不懂你們城裡人啊。”
專家們:“……”
于吉冷哼一聲,心裡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研究經費的去向,一群專家對著黑狗血研究了一晚上,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