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三娃的父母,常常喊林歌到家裡吃飯,三娃母親還給林歌縫製衣物和被褥。
兩人聊了會兒,很快凌寒便告辭離去。
餘滿堂一手提著林歌,和付東流閆桂二人架起遁光,朝林歌所說的深潭方向遁去。再不敢走在危機四伏的地面。
“明白了!”
蕭瑩兒掐著林歌的手並沒有放鬆,依舊不饒的問道:“真的不會了?”
“滾!”店小二咆哮道,又舉起了鐵棍。
咬了咬舌尖,直到咬出血來,陣陣刺痛驅散睏意,林歌吁了口氣,又一次執行功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林歌三丈之外站定,側過臉去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陽,臉上笑容漸漸收斂起來。
“老小子,結!”莊清雲喝了一聲,頓時與蕭勝合掌。霎時,一個藍灰相間的玄勁防護罩已經結好。
千絲公主?
付東流知道三人打的什麼心思,先前故意打迷糊,卻不料刑長空話語如此直白,知道再不說個所以然,是不可能了。
“真是個瞌睡蟲!”
林歌微微站起了身子,還是一臉的笑容:“哦?侯大少爺要取我的性命,隨時都可以啊,而且,我林歌不是送來了嗎?”
在櫃檯另一側,十幾個身穿青衣有築基期修為的女修士端立一旁,矜持微笑,向過往的修士介紹櫃檯上的功法玉簡,築基期德爾修士竟然充當了侍者!
“果然是蒼玄大陸最聞名的星羅閣,任何一間廳堂布置相比我泗水閣的議事廳要豪華氣派的多啊。”林歌上了三樓不免讚歎一句。
“你自己看吧。”歐陽闊海閃開了身子,讓出了床前的位置。
與此同時,林雙帶著殘餘的部隊與林雙一路退兵,時而提防著後面泗水閣的偷襲。但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終於平靜的到達了楓林城。侯山無精打采,兒子落入了泗水閣之手,今後若是要他捲土重來,他也沒那個信心了。畢竟兒子在泗水閣手中,那唯一的兒子才是他們侯家的希望。
他能感覺到,若是林歌吸收這上品古參中的靈氣,很有可能晉級武道七重!
漢子一側身,向廖忠和廖實示意他們進去。廖忠一推門,和廖實走了進去。只見房間裡坐著四個人,坐在上首的兩個人赫然是高粱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廖忠和廖實急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禮。
“不,不,這沒什麼,多虧你救了我,我要謝謝你,多謝了。”林如兒衝著他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果然,譚月一看見林歌轉身離開,俏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別聽他的,魔可是害人的壞蛋。”蓮寶仰著小臉,著急了,“我剛才騙你玩的,你可千萬別以為自己有魔性就要去修魔。”
聽到眼前人的話,白玉身子一震,淚水便從美目中滑落下來。林歌走上前去,抬起手輕輕地揉著白玉的頭髮,白玉一下子撲到了林歌的懷裡,心中的歡喜,痛苦,對未來的迷惘,恐懼,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下子俱都湧上了心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歐陽嵐也想起了這些日子裡的擔驚害怕,不由得也趴在林歌的懷裡失聲痛哭。看到兩個女孩子哭的一塌糊塗,林歌的鼻子也是發酸,心裡知道這些日子裡歐陽嵐和白玉不知道擔了多少驚,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