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不敢在屋子裡開槍,怕引起鄰居報警,這會兒碰上陽頂天這樣的怪物,可就顧不得了。
但陽頂天先前任她折騰,這會兒卻不客氣了,他手一抬,手肘往後一撞,正撞在珍珍胸口。
他這一撞,看上去輕描淡寫,但在珍珍的感覺中,卻彷彿給一輛汽車撞上似的,剎時間全身所有力氣消失得乾乾淨淨,軟綿綿的就往地下掉。
陽頂天手肘撞完,手臂順勢後伸,摟著珍珍的腰就抱到了前面,往沙發上一放,雙手齊伸,一把扯著珍珍衣領,就把衣服給她撕開了。
天熱,襯衣下面就是胸罩,陽頂天全不留手,胸罩也扯了,再把褲子也扒了,幾乎就是一眨眼,小野狐就給他剝得清潔溜溜。
曾明月先前都看傻了,直到這一刻,眼見著陽頂天把珍珍剝光了,還自己脫褲子了,她才驚醒過來,急叫道:“不要。”
陽頂天扭頭看她,邪邪的一笑:“錯,應該是要沒蝶。”
他不喜歡強迫女性,但珍珍今夜做得太過份了,他救了她們兩次,不說感謝吧,她居然直接就要他的命,簡直豈有此理了。
你野,你有個性,但這世界不是你掌中的玩物,別人也不是你眼中的螞蟻,你憑什麼就這麼半點規矩都不講?
即然不講規矩,那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一下規矩。
陽頂天說著,一把揪著珍珍的短髮,把她整個人扯起來,仰天擱在沙發的扶手上,這樣的高度,珍珍的腦袋,就剛好在他腰的高度。
眼見他轉身,曾明月魂飛魄散,駭叫:“不要。”
“又錯了。”陽頂天再次糾正:“是要沒蝶。”
珍珍同樣知道不好,竭力掙扎,但陽頂天那一肘,實在太厲害了,她現在對自己的身體,幾乎沒有感覺,心中再怒,卻反應不到身體上。
眼見陽頂天湊過來,鼻中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她狂怒交集,但現在惟一能做的,只能咬緊牙關。
但這並沒有用,陽頂天一手輕撫她嘴邊的頰車穴,珍珍只覺嘴邊一麻,嘴巴自然就鬆開了……
“不……”
她在心中狂叫,雙目圓睜,從所未有的羞辱讓她氣血衝頂,整張臉,剎時間成了一個紅燈籠,甚至漫延到了胸部以下。
那一刻,似乎她全身所有的氣血都因為極度的羞辱而湧到了頭頂,腦子再受不住,眼一翻,暈了過去。
但陽頂天惱她做事過份,不會讓她暈,就要清醒著羞辱她,見她眼晴翻白暈了過去,伸手就在她眉心輕撫,輸入一股靈力,珍珍眼晴眨動,清醒了過來。
“這就對了。”陽頂天低頭看著她,嘴角掠過一抹邪魅的笑:“你不是喜歡玩槍嗎?那就好好的玩吧。”
珍珍想動動不了,想暈還暈不了,只能接受他的羞辱,整個人幾若爆炸,但又沒有絲毫辦法,只能死死的盯著他,那眼光之兇野,可以說,如果眼光有形,陽頂天已經給她碎屍萬段。
但問題是,眼光是殺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