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子怔住了。
“哦,對了,不用怕髒,這瓶礦泉水還沒開過,沒對過嘴,你放心的喝。”
看著陳磊磊一本正經的樣子,女子拿起礦泉水突然笑了:“真有意思,這個玩笑開的好。”
“玩笑?”陳磊磊認真的搖搖頭,說:“我沒開玩笑,真請你喝這個。”他想早點把她弄開,因為這女子實在太誘人了,怕萬一待會把持不住被她包了,那就遺憾終生了……
陳磊磊覺得這招已經夠狠了,應該沒有女人受到這種對待還會死皮賴臉的不走開吧?可這女子偏偏是個例外。
她使勁的攥緊礦泉水,亦笑亦怒的盯了陳磊磊一會,然後眼睛一轉,大聲說:“對不起,先生,我不能和您睡覺!”
此言一出,酒吧裡的人都齊齊的看向陳磊磊,給陳磊磊看的這叫一個尷尬。
說完這麼驚人的話,女子點了一杯粉紅佳人,悠悠閒閒的喝了起來。陳磊磊看著她那媚顏中的得意,真想掄起醋罈般的大拳頭給丫一通天馬流星拳,讓丫知道知道什麼叫莫須有的懲罰。
但轉念一想,她能陷害自己,自己不能陷害她麼?一個小姐,也配說不和別人睡覺?這不純粹婊子立牌坊,找砸呢嗎?
他輕輕拍拍那女子的肩膀,女子扭過頭揚眉得意道:“還想怎樣?”
陳磊磊微微一笑,然後吃驚的大聲說:“一晚上五百美金?太貴了吧?!”他怕那些外國人聽不懂,用英文和法文又各重複了一遍。
酒吧裡的人全都用異樣的眼光望向了那女子。
這女子是不愧是老手,臉沒紅,但礦泉水的瓶子已經被她捏出了響聲。
陳磊磊玩完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學著女子的樣子,悠悠閒閒的喝起了酒。
女子長吐一口氣,探著身子伏到陳磊磊耳邊,咬著牙說:“有你的~”
陳磊磊呵呵一笑,側到她耳邊回道:“想玩我者,必被我玩,以後小心點啊。”
女子哼笑一聲,拿著屈辱的礦泉水走了,不過沒走多遠就坐到了一個外國帥哥的身邊,沒多久就和那帥哥火熱了起來,似乎是在向陳磊磊報復。
陳磊磊才不在乎這些呢,天下女子千千萬,他從來都不單吊一支花,更何況還是一支交際花呢?他喝著爽口的小酒,哼著自創的小調,心情甚暢的等起了“那個傢伙”。
人往往心情一好,事情也會跟著變順利。
十點一到,那傢伙到了!
陳磊磊看到十年前的他,以為自己退回了二十年:“這傢伙十年前怎麼會這麼年輕?整個一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啊!哈哈。”
他視線裡的人,看上去的確很年輕,穿著一件喬丹奪冠時慶祝的白T恤,一條籃球訓練的黑色短褲,一雙划著大白勾的黑色籃球鞋,不細看容貌,還真以為他是個剛打完球的大學生呢。
這人個子不高,但身材很矯健,面相硬朗,但神情很和藹,圓圓的寸頭,粗粗的眉毛,挺大的鼻子,不大的眼睛,眼睛裡有憂鬱,但更多的是笑,一看就知道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
細看他的容貌,能知道他是個年齡不小的人,他面板雖很光亮,但眼角已經出現了少許不可磨滅的皺紋,他已經39歲了。
他是聯合國俱樂部裡最資深的玩家,也是陳磊磊賭/球時認識的最好的朋友。
陳磊磊重生時去的那傢俬人會館,就是打著他的名號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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