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李長青詫異,什麼時間?趙北鳴指了指太陽,然後說道:“時辰到了,我要下班了,待會還要買點菜回家給媳婦做飯呢。”
“哎,衣服弄成這個樣子,待會又要被嘮叨了。”趙北鳴皺眉說著,然後轉身從屋頂上跳了下去。
李長青都愣住了。下班了?還能這麼玩的?但是看著周圍人竟然沒有人覺得吃驚,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
“前輩。”這個時候,殷風起上前一步,看向李長青說道:“不知道前輩何人?為何會使用青蓮劍宗的七殺青蓮劍陣?”
“我會什麼劍陣跟你沒關係吧?”李長青自然不會明說。
“前輩誤會了。”殷風起倒是沒有生氣,只是笑著說道:“前輩修為通天,殷某不過是對前輩十分敬仰,所以想要知道前輩名諱罷了。”
“我的名諱……”李長青淡淡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太白。”聽到這個名字,雪千白頓時想給李長青翻一個白眼,為何跟自己一樣用白字?
“李太白?”在場之人彼此看看,他們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人送綽號,青蓮劍尊,就是我了。”李長青輕哼一聲。這句話更是讓人瞪大眼睛。
劍尊?雪千白更是覺得李長青完全開始不要臉了,劍尊是劍術高手的稱號,是有了名氣和實力以後,滄元界的強者們送的,幾乎是要得到天下人的認可的。
你丫倒好,不客氣。自己就取了。不過想到剛剛李長青的七殺青蓮劍陣,雪千白覺得李長青自稱劍尊倒也是沒有什麼問題。
就憑藉他一人操控七把劍,獨自一人施展劍陣,說是劍尊也不給劍尊抹黑。
“原來是青蓮劍尊前輩,久仰了。”殷風起客氣的說了一句。就連旁邊的張元之也是抱拳一拜。
不管真的假的,就剛剛李長青施展的劍陣,就有資格稱之為劍尊。
“剛剛路過這裡,看那趙北鳴欺負我劍道中人,故而沒忍住出手,現在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也準備走了。”李長青的目光掃向眾人一眼。
“或者……還有誰想要討教一下我的七殺青蓮劍陣。”李長青說著,七把劍再次顫動起來。
這一下,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不必了。”殷風起連忙說道:“青蓮劍尊前輩實力通天,我輩自愧不如。”趙北鳴已經敗了,身邊的張元之雖然也是宗師修為,但是張元之也很有自知之明,讓他和李長青交手,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更何況還有一個雪千白在。真的大鬧起來,北寒國若是出動底牌,固然不怕,可是也沒有必要。
“只是青蓮劍尊前輩的劍術精絕,讓晚輩十分敬仰,以後若是有機會,來北寒國皇城作客,晚輩必定掃榻相迎。”殷風起此時依然是無比客氣。
“好。”說完一個好字,李長青轉身就遠去了。雪千白同樣是跟著李長青的後面離開了北寒城。
看到兩人走了,殷風起臉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消失了。對於李長青,殷風起很是忌憚。
當他看到李長青的實力,以及那七殺青蓮劍陣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當初自己可是耗費了一枚岐山令才斬殺了青蓮七子,給自己拔除了最大的麻煩。
結果如今有人又施展出了七殺青蓮劍陣,他如何能不驚慌?趕緊詢問李長青的身份。
就怕是當年青蓮劍宗的餘孽。好在此人並未表現出對北寒國的敵意,至於說的什麼看到兩人戰鬥而出手,殷風起也沒有相信。
在他看來,此人和雪千白應該是認識的。
“青蓮劍尊啊。”殷風起看向身邊的張元之,說道:“元之啊,這青蓮劍尊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不管是從哪冒出來的,此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張元之神色肅穆:“一人操控七殺青蓮劍陣,儘管劍陣還不成熟,但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人和昨晚在黑市傷了鶴兒的那兩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殷風起呢喃著說。
而這個時候,李長青和雪千白已經離開了北寒城。李長青停在山間的一處涼亭中,將面具給摘了下來。
阿飛也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你還真是亂來。”雪千白緊隨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