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當然沒有平白無故天上就往下掉餡餅的好事,就算掉了如果接不穩當,一樣會被砸的滿頭是包。
所以說izo丟擲的似乎是橄欖枝,但細細琢摩卻也未必如此,至少鬍匪知道,這幫以色列僱傭兵既然不是以一種施捨的態度來和他們結盟,那麼以後說不好誰攀誰的高枝還不一定的。
畢竟此時的悍匪已經不是以往那個初出茅廬,四周皆敵根基不穩的悍匪了。
而是僱傭兵界完全可以笑傲其他傭兵公司的翹楚!
萊恩伯格帶著屬於他們izo的那份軍火走了之後,鬍匪他們也沒有久留乘著三輛卡車開始穿越哥倫比亞邊境,這裡所謂的邊境當然不可能像其他那些局勢穩定的國家一樣,到處都有邊防崗哨,只是籠統意義上的同委內瑞拉互相規範了一下而已,茫茫無邊的邊境線上根本就看不到一個人影,自然也看不到盤查的,穿越邊境很簡單,直接將車開過去就是了。
過了邊境線後所有人的心算是徹徹底底的放了下來,桑托斯在勢力強橫也不可能跨境幹掉他們,安全上已經不用在擔心了,更何況此時的桑托斯後院起火,軍火被劫,人手也損失了不少,他自己擦屁股還來不及呢,哪還有那個精力和心思在來追擊鬍匪他們。
這份仇恨估計桑托斯只能暫時壓下來了,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誰讓他運氣那麼不好,非得結交到路維特這麼個損友,還讓悍匪的人給惦記上了,說來桑托斯就是糟了個無妄之災,假如沒有路維特在他那存放軍火這一茬,也許他和鬍匪交集的可能性至少不會發生的這麼早。
進入委內瑞拉境內後,身心放鬆了滿載而歸的幾個人心情都不錯,哼著小曲叼著煙,坐著載著價值幾個億美金軍火的卡車甭提那份高興勁有多激動了。
傑克翹著腿,晃晃悠悠的說道:“izo那有移動無線天台,我同布魯托他們聯絡上了,他們已經開始要從哥倫比亞離開了”
“哦,人員傷亡情況怎麼樣?桑托斯的手下莫拉不是帶人追過去了麼,交火沒有”鬍匪問道。
傑克說道:“嘿嘿,交火是交火了,不過這幫傢伙放了一把火以後就開始且戰且退了,幾十個人帶著莫拉不斷的兜圈子,耍的他們團團轉,最後竟然從科迪勒拉山脈追出去大概有百多公里遠,最後對方才善罷甘休,咱們的傷亡也不大沒損失多少人手,本來又不是正式交火,騷擾戰麼,打一槍就跑而已”
鬍匪稍稍的放下心,在和布魯托李初一他們失去聯絡後,他還真怕這幫人戀戰或者帶人直接衝入瓦伊南比,因為李初一等人也知道鬍匪他們力量薄弱,深入腹地劫運軍火的危險性很高但成功性卻很低,他可擔心這幫人會放過火來支援。
“這趟差事完了也該放個大假了吧?說來咱們摸爬滾打了兩年多,還沒好好的輕鬆一下呢”傑克的話音剛落,車內的蘇銘圖和王屠的眼睛就瞄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鬍匪。
說來,他們自從兩年多年前進入到傭兵界後雖然沒有經常南征北戰,但平時各種勾當卻是沒少幹,基本上還真沒閒下來,精神和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誰都想要放鬆一下,但是奈何鬍匪這廝太強勢,腳步太頻繁,眼睛始終向前盯著一刻也不停。
鬍匪燦燦的笑了笑,心知這幫傢伙不是做作而是真的連軸轉了這麼長時間確實需要放個大假來輕鬆一下了,只不過現在這是緊要關頭他可是真的放不下來啊。
三年為期,胡家老太爺讓他滿三年後有機會再回東北胡家村,這所謂的機會無非指的就是鬍匪成長到一個足夠的高度,能夠手刃二十年前的那些人,雖然老太爺沒有明著說,但鬍匪又怎能不明白?
“你這傢伙,又打的什麼主意?”看見鬍匪那一臉尷尬的笑容,蘇銘圖和傑克嘆了口氣,知道他們剛剛的話似乎只能是個妄想了。
鬍匪聳了聳肩,乾咳了一聲笑道:“這假得放,哥們我這腦袋也跟上了發條似的轉個不停也是受不了的,只不過這個時機卻是有點微妙了,做完這麼一大票後按理來說卻是應該能閒一閒的,不過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圍剿的圓桌會議就要召開了,有了這個由頭可就沒辦法閒下來了”
三人稍稍一愣,卻是忘了圍剿這一茬,最近一年左右自從進入迪拜開始他們有一大半的任務都是圍繞著圍剿這個組織而謀劃的,就是為了進入圍剿長老團,卻沒想到謀劃了一年之久,此時竟然就要見到效果了。
蘇銘圖哀聲怨氣的趴在車窗上,耷拉著腦袋說道:“我的性福生活就這麼被你給剝奪幸福了,幹你妹的”
鬍匪抽出根菸扔到他的腦袋上,笑罵道:“你這念頭打了這麼久不是已經水到渠成了麼,上次回京城手到擒來了吧”
“嘿嘿,那是,那是”蘇銘圖連連點頭,舔著嘴唇似乎意猶未盡的說道:“你妹,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