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最後的並不一定是路維特?
娜塔莎很想知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還平什麼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番話來。
是窮途末路的最後掙扎?
還是歇斯底里的盲目?
vx2神經性麻痺毒氣彈已經開始洩露,這種毒氣彈的毒性雖然不至於要人命,但只要吸入哪怕只有幾毫米立方的氣體,就能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時使人的中樞神經麻痺掉,進而讓肢體失去知覺,然後產生昏迷。
此刻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四分鐘,留給他們的時間也就六分鐘左右,時間一到在這個封閉的山洞中,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集體昏迷倒地,然後他們就得任人宰割了。
娜塔莎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後有些疑惑的想到:“其實自己的不確定,還是心理保持了對這個男人的信任”
鬍匪慎重的看了眼呆立不動,也許是因為驚慌,也許是因為認命的十幾個人,然後大踏步的拽著沒反應過來的布魯托迅速向回走去,戰斧和悍匪的人被留在了原地,拉爾斯和娜塔莎跟在了他的身後,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失去行動之前將他們的座標方便傳給傑克。。。。。。。
“我們有兩個機會可以躲過這次危機,並且如果上帝和真主這兩位老人家假如一時高興的話甚至可以把路維特反將一局,在將座標傳過去後,就算我們落入了路維特的手裡,依他的性子,短短時間內必然不會要了我們的命,但願這短時間會成為我們能夠逃脫一劫的機會”鬍匪低頭看了看錶,人的心境就是這樣,在心急如焚的時候總會覺得時間就像插上了翅膀一樣,過的飛快。
“你似乎是有點過於樂觀了”娜塔莎緊隨其後,沉聲說道:“按照我們現在的跑動速度,血液和心跳都會比步行的時候要加快不少,毒氣到達人體中樞神經然後產生麻痺的時間也就用不上十分鐘了,估計會縮短一兩分鐘左右,你認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們還能有什麼翻盤的機會?”
“在不知道能不能翻盤之前,至少我不會坐以待斃”鬍匪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感覺著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發現到現在為止一切似乎還算正常:“你的計算應該是以常理推斷的,憑藉我們身體機能的強度,相信堅持的時間應該會比常規還要長一些”
四個人在狹窄黑暗的山洞地道中撒腿狂奔,他們此時就是在爭分奪秒來為自己保命,儘快趕到能夠接入無線電臺訊號的地方,就算是贏了半局。
娜塔莎點了點頭,又搖頭說道:“我們可以。。。。。。但是他呢”
鬍匪腳步忽然一頓,歪著腦袋回身看了眼逐漸落在身後的布魯托,布魯托苦笑著喘著粗氣說道:“我就是常理,你們經受過嚴格的訓練,身體條件的優越性自然要比我高出不少,我現在已經有些頭暈和噁心的感覺了”
鬍匪皺了皺眉頭,衝著拉爾斯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的將布魯托的兩條胳膊給架了起來,然後說道:“如果我們能夠堅持到把所在位置的座標發出去,外面的人接到訊號後就可以順著座標找到我們被俘的地點,接下來能不能脫險就全靠他們了”
“你現在的人手也不多了吧,就算能夠按照你預想的那樣前期一切順利的話,那麼然後呢,光靠你剩下的人手?”娜塔莎仍然覺得鬍匪的自信有些不現實,蘇銘圖和傑克那兩根救命稻草在她看來真的就只是根稻草而已,一抓既斷,根本產生不了多大的作用
“你看到的並不是全部,我從來不會把底牌過早的展現在敵人面前”鬍匪此時感覺自己的呼吸也有些沉重了,劇烈的跑動讓腳步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每邁出一步都要比平時用掉兩倍的力氣不止,更何況此時他的肩膀上還在扛著一個百多斤重的男人。
拉爾斯同樣也是如此,和鬍匪移動的頻率差不多,兩人同時架著布魯托,這個強度可是堪比平時武裝負重越野的強度了。
拉爾斯問道:“你確定那個商隊能夠按照你的指示等到鬼手帶人來支援咱們?這個寶押的可有些危險了”
“做僱傭兵的每次執行任務其實都是一場賭局,除了要賭任務能不能成功,也要賭自己的命能不能活下來,我家老爺子經常說,在刀口上添生活從來都沒有十拿九穩的”鬍匪猛烈的晃了晃腦袋,使自己已經有些麻痺的神經儘量的恢復清醒:“布魯托你手裡的救命稻草弄的怎麼樣了?”
布魯托被鬍匪和拉爾斯拖著身子算是少了很多力氣,在沒有劇烈移動的情況清醒度算是和三人旗鼓相當,他一直不停的在擺弄手裡的電腦螢幕,爭取透過入侵軍事衛星然後和傑克建立起聯絡:“就像一灘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