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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匪和蘇銘圖都屬於辦事幹淨利落的人,既然發現了不好的苗頭,要麼抑制,要麼扼殺,總之不會放任自流,以兩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讓危險肆意妄為的成長起來.
他們可以蔑視前幾天晚上那半吊子跟蹤自己的人,那是因為以對方的水平不值當他們重視,但對於外籍兵團指揮官這號人物,就絕對不會掉以輕心了,畢竟人家的名聲擺在那,如果在自認藝高人膽大的話,那可就是一等一的蠢材和白痴了!
兩人迅速的跑回自己所住的房間著手準備一切,這次出門由於是來到人生地不熟的紐約,對於兩眼一抹黑的他們來說準備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在臨來之前他們特意用旅行包帶過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在平時也許不起眼,但真到能用的到的時候就是會起到大作用的。
套上薄薄的鹿皮手套,換上平底無紋的軟鞋,簡單的把自己改頭換面了一下,雖然沒有達到上次在日內瓦銀行任冰化妝的神奇效果,但至少也改變了他們本來的面目,如果不是太過熟悉的人在不留心的情況下也不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兩人出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徑直的就拐向了走廊的另一側,也就是布萊爾所住的那一面,這邊的格局構造和他們所住的房間基本一致,都是希爾頓的頂級套房。
蘇銘圖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個傢伙的房間我知道,不過雷蒙咱們剛剛發現他的蹤跡,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不可能摸的清楚,怎麼辦?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找吧,估計不用他們回來,酒店的監控就能把咱倆給抓個現行了”
“想來既然他倆同時出現,估計以雷蒙的身份應該也是住在這一層,具體是哪不清楚,但應該離布萊爾不遠,不過得想辦法弄到電子鎖的鑰匙,不然這門可不是那麼容易能進去的”鬍匪皺著眉頭對蘇銘圖說道。
蘇銘圖看著不遠處服務檯站立的侍應生說道:“每層都有把通用的電子卡能夠開啟所有的房門,不過都在那些漂亮的服務小姐身上,想要進去,只能從她們身上下手了,順便也能探探雷蒙的住處,省得我們在費事了”
鬍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吸引她注意力的艱鉅任務就交給你了,下手的事我來做”
蘇銘圖嘿嘿一笑,拽著鬍匪的手腕說道:“這沒問題,勾搭女人我比你這悶騷男要容易上手,不過要把你的神級裝備借來用用,要知道這幫女人的眼睛都尖的跟賊是的,沒點打眼的東西可真不好吸引”
換上鬍匪那塊價值不菲的手錶,蘇銘圖整理了下衣服,然後擺出一副自認為瀟灑的笑容大步的向服務檯走去。。。。。。
鬍匪則點著根菸,慢慢的靠在牆上,等待自己出場的時機。
“能問問您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嗎”蘇銘圖趴在了服務檯上,左手很自然的就搭在了上面,露著溫和的笑容說道。
侍應生飛快的掃了眼蘇銘圖的左手,雖然這個男人的問題有些讓她摸不到頭腦,也太突然了,不過看在那塊百達翡麗的份上她還是笑著說道:“先生,這和您有什麼關係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和女人搭訕的藉口”
歐洲的女性和東方的女性,很大的一個區別就是不知道矜持是何物,在她們的眼中只有欣賞和不欣賞,有價值和沒價值,對於蘇銘圖的長相和裝扮,服務檯上的小姐顯然把他列為了可以搭訕而不惹人厭的行列裡。
不遠處的鬍匪在看到蘇銘圖已經得手之後,就轉身裝作醉酒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蘇銘圖瞄了眼越走越近的鬍匪,笑眯眯的對侍應生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想您的父親可能是個小偷吧?”
侍應生本來還是一副任君採摘的摸樣,可是在聽到蘇銘圖的話之後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這個時候鬍匪的身形也逐漸的靠近了服務檯,蘇銘圖趕在對方沒有徹底翻臉之前就接著說道:“我懷疑您的父親是不是把天上最亮的兩顆星星偷了下來,然後裝在了你的臉上,不然你的雙眼為何會如此的讓我陶醉”
本來腳步裝作有些搖晃的鬍匪在聽到蘇銘圖那肉麻而煽情的搭訕之後,更加的踉蹌起來,實在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有這個天賦,泡起妞來如此大言不慚的鬼話竟然能張嘴就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優點?
本來還有些惱怒的侍應生在聽到蘇銘圖那不著邊際的恭維之後臉上迅速綻開了一個誇張的笑容,沒想到東方人竟然也會如此的幽默。
蘇銘圖勾了勾手指,接著說道:“所以我更想看看,你的身材是不是被魔鬼塑造出來的”
被蘇銘圖蠱惑的已經暈頭轉向的侍應生,順著他的手勢來到服務檯的外面自認優雅的轉了一圈之後,媚笑著問道:“您看呢?”
不明所以的侍應生內心不住的感嘆,在來到希爾頓這頂級酒店兩三年之後總算是交到了好運,竟然讓她撞上了一個年少多金又心懷不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