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的鬱濃,已經遍佈了整個天宇大陸,古塵需要力量,即便絕世魔體能們燃燒靈魂之力提升修為,但他那薄弱的靈魂,根本不能駕馭,並且,每一次的燃燒,不僅僅是消耗的靈魂,更死生命!
東華的戰爭已經牽涉到了大能,即使他還有心去戰,也幫不了多大的忙。
五年,轉瞬即逝!
所有人都以為古塵死了,是於那次大能之戰中的強行燃燒盡了靈魂,開啟絕世魔體。
而這五年,莫說華夏,整個天宇大陸,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南荒的三國之戰,周凡勇猛無敵,大周之中,那些隱藏的勢力,莫不願為其效命,東華有東夷之戰,太子華耀,展護衛等一干青年修者,隨著近年修為的提升,大能不出,只怕難以爭鋒,西域千部之間摩擦不斷,而那西夜國夜離,已在年輕一輩中展露鋒芒,大能之下,少有敵手。
那遙遠的中州之地,除了門派之爭,還有與北原的妖族之戰!而在那爭鬥之中,卻有一位少年展露鋒芒,他驚人地與那上古九陽神帝有諸多的相似,無數的青年才俊都願意以他為首,他就是星宇,他只與古塵等人年紀相仿,卻已是遠超同輩中人一截,已能斬殺大能!
這等戰績,莫不是不可思思議,少年大能,只怕其中天賦,天宇大陸,難找二人。
北原,在那腹地深處,隨著靈氣的濃郁,已有無數妖獸渡劫,已產生了不少大妖族群,相互之間,且是戰爭不斷,其中最耀眼的莫過於一位九尾狐女妖,一身修為,已能為年輕一代妖族之首。
而伴隨著戰爭的是,無數生靈的死亡,死了的人,就永遠地死了,而存活下來的人,便是在不斷進步,不斷地追尋著古人的腳步!
這五年,古塵去了林公河,他進入了那暗流之中修煉,這裡能出像蛟王這樣的龍類,自然是因為那水中驚人的靈氣。
五年時間,古塵進行了第二次道境大轉,已成為了三轉道境巔峰。
道境之間,沒一個大轉,都是千難萬險,也只得在這個年代,才能如此輕易破境。
“雪影,我們的孩子應該出世了吧?”這是古塵最擔心的問題,也是他最放不下的。
他終究是捨不得一切,他還是來到了神都毫城,聚仙樓內,他只想在暗中默默地看她們一眼,然後離去,永遠地離去……
五年,變化得太快了,那些陌生的面孔,是神都之中新起的強者,古塵坐在了聚仙樓的一個角落。
酒樓之中,有不少人閒談,古塵只是聽著,他要了幾壺酒,連菜都懶得點,即便是點了,他只怕也懶得去吃。
“聽說洛家洛雪影小姐兩年前生了一個女嬰,不知道你們知不知曉這等事?”
“這誰不知道,問題是沒有人知道她夫君是誰?只聽傳說他在戰鬥中戰死,至於什麼時候死的,也無人知曉。”
“是啊,此事諸多質疑之處,但就不知我華夏太子……”
“咦,這話不能亂說,我華夏太子向來是光明正大,做什麼都是正大光明,雖然他對洛家小姐鍾情,但卻是並非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們所聽說的是她所生孩子,是罕見的先天聖胎!”
“哦?好像是這麼回事!你們說,那孩子會不會是那個人的……”那說話聲已變得小聲,在這聚仙樓,可不能亂說話!
“你是說……五年前被東夷大能誅殺的絕……”
“這不可能!修者與人類一樣,十月懷胎,而洛小姐是他死去三年多才生下聖胎……”
“非也,你們想想,先天聖胎出世需要集無數天地靈氣,孕育漫長,又豈能以常人懷胎十月計算?”
“這話是有理,但卻也只能我兄弟幾人議論了,不可外傳,不可外傳啊!”
“是啊,我等散修,雖在這璀璨的時代有所成就,但與那洛家,卻還是相差甚遠,這話的確不亂說啊!”
“其實,明眼都知道,只是沒有人去拆穿罷了,這事不關己,也就沒人去管了,這聚仙樓,可就是洛家洛雪影小姐所開,我們還是少些議論此事的好。”
“那是那是,你看這不有人來了,我們議論別的。”
古塵只在角落裡地聽著,聽著他們說話,他安靜地喝酒,從早上,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聚仙樓關門,他才最後一個離去,是不捨得離去。
次日中午,他又來了,仍然是在坐在一個僻靜的角落,仍然是隻要了酒,他喝得不快,但卻是一直得喝,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聚仙樓快要關門,他才會離去。
如此往返,直到一個月後,就連那剛任不久的掌櫃,也被他怪異的舉動吸引,已經注意他很久了!
“小六,你且說說,這個銀髮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掌櫃向身後一個年輕精幹的夥計問道。
“佟掌櫃,小的如何會知道,不過這人的確很奇怪,一個月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只一個勁地喝酒,並且一到了晚上,他還一個勁地咳嗽!越是咳嗽,他又越是喝酒,就像是跟酒是有仇一般!”
“不過我看此人長相非凡,定非常人!”
“唉!我看他只是一個人生不得意的酒鬼而已,這樣的人,莫說整個東華,就整個毫城也有無數,我看掌櫃還是莫高看他了的好。”
掌櫃點頭,他沒有再說話,這事的怪異已經讓他覺得了不正常,他決定告訴了洛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