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兒執劍怒不平,天下皆敵又何妨
當然,楊非成的喝彩,也存了擠兌了落雨鎮雨少頃、雨依然等人的意思,說得這雨姓眾人臉上憤青,憤怒不止,但楊非成挑了挑眉頭,亦然無懼,他們怎又可能對自己做何難堪?
華服少年也是眼中露出絲興趣,嘴角掛起了絲弧度。
本塵的出手,當然惹怒了驕橫冰冷的雨依然再在怎麼說被打的是她雨依然的侍女,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你是誰?竟敢打傷我的侍女?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力。”
雨依然已經換上了靴子,一襲白色輕紗裝越發襯托出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簡直不似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擁有的體型,她臉上帶著冷笑,高高在上如同開屏的孔雀,眸子冷森,如若要殺死本塵。
本塵目視這位高傲的小姐,和她那無視一切的眼神,心中就有一股怒火熾騰,視生命如草芥,當殺!
“我手中的劍就是我的權利,何來別人給自己權力,小小年紀,囂張跋扈,誰又給你們的權力,視生命如草芥,你算什麼東西?”本塵大聲喝道,沒有絲毫的害怕,眼神犀利如劍,直刺這驕傲的大小姐。
“蹬蹬!!”
在本塵犀利的眼眸之下,這驕傲的大小姐後退了開來。然驕傲無比的她怎可能就這樣罷休,在眾人面前被本塵一眼喝退,這讓她的臉面何存。揚手就欲要拔劍,但卻被粉面少年郎雨少頃阻擋了。
雨少頃皺著一個眉頭,雖然看著本塵粗布素衣,但是本塵的那手好劍卻不是非凡人能在這樣年紀施展得出,能在這麼年輕又有如此劍法,在這方圓幾千裡的地界,恐怕只有一個地方才有這樣的青年俊傑,就是問劍宗。
“閣下可是問劍宗的弟子?”雨少頃神色有些難堪的問道,如果本塵真是問劍宗的弟子那真的就糟了,這將是個災難。
落雨鎮雖是個很大的人族部落,擁有著不俗的勢力,已有些名氣,然而和問劍宗這樣方圓千里之內的巨無霸比起來,相差何止千里,就算是一名普通的問劍宗弟子,也足以和他這個落雨鎮的太子平起平坐。況且他這次來,也是為了加入問劍宗學藝,可不是來結仇,更不是和問劍宗弟子結仇。
雖說有一個擔任問劍宗外門長老的親戚撐腰,但是也不能一手遮天,不宜多事。當然,讓他更為在意的是本塵的劍法,如若春風,卓然不群,誤以為是問劍宗中的精英弟子,那就更不能結怨了。
本塵看了眼雨少頃,心中明然此人所擔憂之事,語道:“我現非是問劍宗之人,我知曉你等在害怕什麼,我告訴你們,我背後沒有任何勢力,我就有一把劍,一身膽。”
本塵沒有絲毫的害怕,他的劍告訴他:一往直前。
雨少頃臉色沉澱了下來,本塵的話中他可以聽出本塵說得是真的,沒有絲毫的假,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本塵那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臉頰,就有一股危險的氣息,讓他不敢動彈絲毫。
可是雨依然與之相比就相差甚多,早已經是怒火沖天,又聽見本塵如此說道,心裡的懼意瞬然消失,嬌弱秀雅的皓腕輕輕一揚,對著周圍的侍衛說道:“給我殺了他,一切事情有我承擔!”
這就是法則,拳頭就是法則,這是本塵在這裡學會的第一個道理。
本塵淡和的臉上露出絲絲的冷意,左手微微的挪動了一下,一柄雪亮的飛刀在他的之間閃現,只要任何一個人敢撲上來,他絕對給賞他一柄飛刀。
神秘的少女看著本塵的背影,眼裡露出擔憂之色,臉色有些蒼白,如果不是她,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那麼他也不會面臨如此險境,心中自責不已。
“等等!”雨少頃再一次的阻止,雖然他們人多勢重,而且本塵剛才露出的氣息只是後天五重巔峰,但是依舊有些心裡不安。
“表哥,為什麼?他只是一個賤民,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害怕,我們人這多......”雨依然不解的問語,這可是有損他們落雨鎮的名聲。
雨少頃再一次的阻止雨依然,看著本塵:“朋友,冤家宜結不宜解,叫她過來道個謙就算了如何?”
“好,我願意道歉!”這時神秘少女急忙說道,她之所以道歉完全是不想本塵在為她做什麼了。
冰雪少女雨依然凌厲的目光盯著本塵,陰鷙而又歹毒,彷彿要將本塵殺死在眼神之下一樣,看著走過來的神秘少女冷笑道:“不只是道歉那麼簡單,小賤人過來,跪在我的面前,將我鞋子上的泥漬舔乾淨,這件事情,就算完。”
神秘少女聞言,美麗的眸子裡迸射出憤怒至極的光芒。可惜作為一個弱者,她如果不想被打死,就必須接受這樣的屈辱。這畢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她歷經艱辛好不容易穿越荒野來到問劍宗山下,就是為了拜入問劍宗學藝,變成強者,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決不能因為眼前這樣意外發生的小事,就此放棄。
當神秘少女已經準備接受屈辱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本塵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本塵大聲笑道,聲音甚是張狂。她怔怔地看著本塵的背影。
“你笑什麼?”雨依然盯著本塵。
“我本塵今天總算見到了何謂囂張,何謂目中無人,何謂高高在上,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在我的眼中,你們就是群畜生,豈能配為人!”本塵不高不低的身軀把神秘的少女擋在了身後,這讓少女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一絲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