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拒絕的這麼快,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就只是幫我看一下病例,不找你治病。”
“名字。”
江憶南說完,盛瑾天轉身去書房,隨後兩人又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心澄睡了一覺,翻身時感到旁邊是空的,伸手來回摸了摸,確實沒人。
睜開眼睛看了下時間,不到一點,他去醫院加班了?
扭頭看向一旁,還放著他的衣服,只是睡袍沒在。
夏心澄拿了他的襯衫穿上,開門出去。
次臥沒人,準備下樓的時候,聽到樓下書房傳來聲音。
“把她的藥停了。”
“不會傷及性命。”
“這點痛苦是她該受的。”
“病情不可逆,十年內,不會有人能治癒。”
“她對心澄做的事,我會百倍奉還。”
夏心澄覺得很陌生,從未聽盛瑾天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陰冷狠絕,毫無轉圜。
是誰讓他如此生氣?
“盯緊宋海棠,不要讓她再弄出其他的事情。”
夏心澄呆立在原地,盛瑾天說的是宋海棠?難道那份病例是宋海棠的!
如果不是誤診,那不就是……
夏心澄心情複雜,下面沒有了聲音,她趕忙輕聲走回房間,準備趟到床上,卻她太過震驚,盛瑾天回來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轉身進了洗手間,把門反鎖,想要冷靜一下。
原本以為盛瑾天為了韓嘉怡,所以對宋海棠的事情很寬容,而如今聽到,才知道他一早就動手了。
她回國後和何珞彬聊起過法國的事情,他說那種毒素如果用量精準,完全是致命,發作迅速,即便搶救及時,也會造成永久損傷。
宋海棠不是學醫的,用量自然沒有那麼精準,而且是混入化妝品中,藥效減弱許多。
何珞彬當時開玩笑說,盛瑾天總是擔心她,原來是有先見之明。
原來,盛瑾天一直都知道這些,從未就此算了。
盛瑾天回房,看到廁所燈亮著,便去開門,發現反鎖了。
“心澄?你怎麼了?”
門外傳來盛瑾天著急的聲音。
夏心澄用毛巾擦了把臉,然後開門:“我剛才做噩夢了,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