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與大明所有的衛所一樣,都是毫無戰鬥力可言。
李雲澤自然不會去搭理街溜子,轉頭囑咐駱養性“打斷他們的五肢。”
街溜子們最可惡,對待他們不需要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遵旨。”
還沒來得及被東林黨所籠絡成自己人的駱養性,此時對李雲澤的忠誠度極高。
行禮之後當即帶著錦衣衛們衝了過去親自動手。
淒厲的慘叫聲之中,終於有人看清楚了錦衣衛身上的衣服。
“是錦衣衛?!”
“跑什麼。”李雲澤向著那些悄悄貼著牆根想要溜走的衙役招呼“過來。”
衙役們頭皮發麻,卻是不敢不尊。
雖然李雲澤沒打出大纛,也沒穿龍袍。
可身邊有錦衣衛還有甲士,必然是個大人物。
他們不知該如何稱呼,乾脆就是不斷行禮就是了。
“起來吧。拖著這些狗東西帶路去徐家。徐華亭的徐家。”見慣了大明是如何的擺爛,李雲澤現在是真的不生氣,犯不著為這些傢伙生氣,氣大傷身虧的是自己。
史書有言‘華亭徐家子弟家奴暴橫閭里,一方病之,如坐水火’。
這絕對不是野史,說的是實話。
徐家那諾大而又精緻的家宅之中,當代徐家家主徐本高,正在宴客。
“少宗伯(禮部侍郎雅稱,禮部尚書稱大宗伯)。”容貌俊朗的徐本高,笑吟吟的端起了酒杯“且飲此杯。”
那邊的周道登微笑點頭,端起酒杯示意之後一飲而盡。
“好酒。”
周道登身後一眉眼如畫,傾城之姿的婢女上前為其斟滿。
哪怕是見慣了美人兒的徐元高,也是頻頻打量好奇詢問“少宗伯哪裡尋裡如此絕色?”
“此婢名喚楊愛,明慧好學懂吟詩作賦。”周道登捋須自誇“尤好辛稼軒,實乃難得。”
兩人說笑之間,卻是看到徐府的僕役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徐元高面色一沉,如此沒有家教,豈不是在貴客面前丟盡了臉面。
沒等他喝問,那邊僕役就已經是帶著哭腔的大喊“老爺,壞事了!有官兵闖入府中!”
“什麼?!”
徐元高拍案而起“哪裡來的官兵,如此大膽?”
“你說誰大膽呢?”
穿著甲冑的李雲澤,大步走了進來。
目光如電看著徐元高“你就是徐家家主?朕今天來就是想要問問你,你們徐家憑什麼能有四十萬畝地!”